秦芝鹤到底还是少年心性,一两句话说的他就开始急的跳脚,“你胡说什么,我好心好意提议让我师父给你选一把佩剑,你却怀疑我的用意。你不想要就不要,别跟我瞎扯。”
盛知来睁着清澈的双眼看着他,“芝鹤师兄你急什么,我也没说什么啊,本来就是我师父生了病之后你反倒最关心了,这话有什么不对?”
秦芝鹤呵呵一笑,“从你嘴里说出的话就是变了味,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一凡夫俗子跟我们天差地别,我师叔他老人家不开眼,宁愿要你也不肯收我,看看,如今谁是赢家?”
盛知来走上前靠近他,秦芝鹤手上的剑立马竖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盛知来笑的一脸坦然,“芝鹤师兄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净流师兄知道有人说他是个凡夫俗子,我可不能保证芝鹤师兄还能待在这个位置上。”
秦芝鹤闻言色变,“我说的是你又不是他,你敢威胁我?”
“这算什么威胁,我不过是复述了芝鹤师兄的话而已,师兄这就急了?”
秦芝鹤捏紧手,“师叔倒了,你以为谁还能替你撑腰?你也不看看,师叔还清醒时因为你冷落了多少次二师兄,你觉得现在谁处境更艰难一些?”
盛知来只是笑笑,一派纯真,“那是师叔见我年纪最小,照顾我多一些,可二师兄就不一样了他背系的是咱们整个长骊,是长骊的希望。如此一来,师父自然对他要比旁人苛刻。你大可以去师兄前挑拨,看师兄信不信你的话。”
“哼……”秦芝鹤冷着脸道:“你当我傻呢,往剑上撞。”
盛知来耸耸肩,不置可否,“我可没说。”
秦芝鹤看着他咬牙,却不知道怎么办。
盛知来在他跟前低声道:“芝鹤师兄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为什么是我当了师父的徒弟,而不是你吗?因为——”他眸光落在别处,唇角忽然上翘,“我和你起点就不一样,用钱和灵兽送上来的你,无论是在哪,都只能被人瞧不起。”
秦芝鹤眼中一划怒意,他拔剑就刺向盛知来,气骂,“你胡说,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你胡说!”
盛知来瞥见那把剑的寒芒,身子却动都没动,电光火石间却是另一把剑从天而降挡开了秦芝鹤佩剑的攻击。
秦芝鹤看着那把剑愣了一下,远处一个声音递了过来,“江立师叔教出的弟子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如今连自己的同门都能狠心下手了?”
“二师兄——”盛知来看见来人立马瘪了嘴,眼眶里都盈了泪,看的慕容晓更心疼了。他刚刚就站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看着小来好脾气的一再退让,又听见他们在拿自己说事,不免多听了一会。
平日里秦芝鹤倒不像今日这般胆大,直接说出自己师父是个疯子,如今他们失了势他便不管不顾,口无遮了。
他这段时间已经旁观好几次了,这一次,实在是过分了,所以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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