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靶场，先熟练步枪和冲锋枪的射击。”奥莉薇说道。

她走路虎虎生风，英姿飒爽，再无刚才半点落寞的少女姿态，周吉要小跑才能追上她的步伐。

“嫂子。”周吉小心翼翼道，“调教我的时候，轻一点，我身子骨弱。”

奥莉薇皱了皱好看的眉毛：“我不是你嫂子，直接叫我奥莉薇就可以了。”

“额嗯，好的。”周吉连忙点头。

两人来到靶场，周吉手忙脚乱地端起突击步枪，在奥莉薇的指导下学习瞄准技巧。

打了一上午的子弹，周吉的射击水平终于勉强提高了些。

枪声震耳欲聋，靶场的条件十分简陋，没有靠谱的隔音耳机，周吉只能把两个弹壳塞进耳朵里，勉强格挡枪声的震响。

打完几百发子弹，周吉感觉自己都快被震出耳鸣了，脑袋里一直嗡嗡作响。

所幸奥莉薇性格纯良，并不是严苛的变态女教官，周吉的休息时间还挺充足。

每当周吉展现自己的蹩脚枪法，奥莉薇就在一边看着观察。她有时坐在铁椅上，双手托住下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时至中午，周吉揉了揉自己发痛的手腕，在水桶里舀了一勺二级纯净水，也不管干不干净，大口灌吞。

奥莉薇踱步走来，她脸上的表情肃穆而端庄，开口道：“周吉，我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你不许说谎。”

“唔……什么问题？”周吉瞟了她一眼，腮帮子鼓起，嘴巴里还含着一口水。

“王锋是不是gay？”奥莉薇紧盯着周吉问道。

“噗！”周吉嘴里的水全喷了出来，水花溅了一地。

“不要浪费水资源！这可是二级纯净水！”奥莉薇皱眉道。

周吉挠挠头，想起自己搂王锋的腰时，被王锋嫌弃了，说“太gay”，于是笃定道：“锋哥，他肯定不是gay！”

奥莉薇松了口气，她手托下巴又想了想，略带疑虑地问道：“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周吉又恢复了硬气，“你是不知道，在我原来的世……避难城，我跳舞好受欢迎的，有好几十万粉丝。

“里边就有不少男粉丝，他们都馋我的身子。如果锋哥是gay，他早就对我先下手为强了。”

“粉丝？那是什么东西？”奥莉薇疑惑道。

周吉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又想起王锋的告诫，赶紧随口胡扯几句，把话题转移过去，并信誓旦旦保证，王锋的性取向绝对正常。

……

荒漠辽阔无垠，天高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