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沈冲收回了手。
司马滑软软瘫倒在地,两眼呆滞,一脸空白。
“是血涛洞。”
沈冲没听说过这个势力的名字。
不过根据司马滑脑海里残留的印象,他大概能猜出,这是难缠程度不下游踪门的势力。
且血涛洞之主十足霸道,缤霞庄一直在他庇护之下。
如若知道缤霞庄被迫易主,血涛洞的缤霞绫罗因此断供,决不会善罢甘休。
“你还真是给我招惹了一个麻烦。”
沈冲嗤笑一声,看向司马滑。
胭脂见状,单膝跪地,面露杀意。
“庄主,容我杀了这个叛徒,以儆效尤!”
“不必。”
沈冲神色淡淡。
此时被摄魂大.法洗脑的司马滑,身心都不由自主臣服于他。
随着沈冲心神一动,司马滑整个人顿时被操纵。
顷刻之间,他仿佛脱胎换骨,面孔跟胭脂如出一辙的忠心狂热。
单膝跪地,司马滑热切诚挚地道:“我已经知道自己的错,多谢您给我洗心革面的机会。”
“哦?”沈冲笑得意味深长。
事实上,他对司马滑动用摄魂大.法的时候特地留了一线余地。
司马滑本人不算完全听从他的命令。
可仅剩一丝清醒的意志又能做什么?
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到一颗心全都向着仇人,有比这还惊悚折磨的吗?
沈冲一眼看尽司马滑那忠诚的眼中,眼底瞬间闪过的惊疑和震骇。
“作为叛徒,就老老实实接受永不能翻身的惩罚。”
“我没直接取你狗命,你都该庆幸我手下留情。”
司马滑清明的意志如遭雷击。
他亲耳听到自己恭敬应承:“是,庄主,感念您的大恩大德。”
如此的分裂谄媚,这还是他?!
就连清早起来的乔鱼儿,也被恭谨肃立在宝车前的司马滑吓了一大跳。
“我去,这人吃错什么药了?”
“昨天他不是还偷偷瞪你,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
沈冲听到乔鱼儿的话,漫不经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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