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下来。
他回过头,看南宫轻欲言又止,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挑眉大方一笑。
“南宫,要不要配合我演场好戏?”
南宫轻惊讶,“演场好戏?什么好戏,沈兄不妨细说。”
“哈,说来简单,就许那傲鹰使设局引我上钩,不许我将计就计,叫他阴谋显形?”
沈冲眼里划过狡黠的光,与南宫轻对视一眼,南宫轻立马会意。
于是他也跟着笑了。
“听起来十分有趣,但听沈兄吩咐。”
……
是夜,南宫轻一身血污,带着伤痕累累,仓惶逃回瑶华殿。
欧阳文信许多年没见到圣子这么狼狈的模样了,一时被惊动,怔愣地看着南宫轻凄惨的模样,回不过神来。
“圣子,你、你这是怎么了?”
“对沈冲的刺杀计划进行得不顺利?”
“不应该,以有心算无心,凭圣子你的本事,怎么不能一击得手,还伤成这样?”
牧捷这时也已悄然来到大殿。
目光闪烁着晦光,从南宫轻身上扫过。
“伤势不可能作假,都沾染着邪气,看来是和邪修大战造成。”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听南宫轻苦笑道:
“是我技不如人,辜负了殿主您的嘱托。”
“我依计把沈冲约了出来,正欲痛下杀手,没曾想突然冲出一群邪修。”
“这些邪修有备而来,杀得我一个措手不及,我毫无防备和沈冲一起被围攻,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
牧捷眯了眯眼。
“不对吧,若只是区区邪修,你身为瑶华殿圣子,该有的是办法克制他们的招数。”
南宫轻咳嗽两声,吐出一口鲜血。
“所以,还是沈冲忽然从背后重重给了我一下,叫我险些当场殒命。”
说着,他坦荡扯开衣服,让欧阳文信和牧捷看清他身上的伤痕。
“确实是很重的一掌,差点击碎肺腑。”
欧阳文信皱紧眉头,验过伤势后说道。
南宫轻咳着继续道;“逃回来的路上,我幸亏服下殿主所赐的续命丹,否则决计没命逃回。”
“不过以我对沈冲的了解,他这人睚眦必报,被我相约暗杀,还遇到邪修设伏,他一定咽不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