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精芒频闪。
嘴上更是不住叫道:“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让大家好好看看。”
“隐世沈家,教女无方,带炼气期的后嗣来长见识就罢了。
居然如此不知检点,趁我们滕氏大方允许入住主家中心的宫殿,就大摇大摆想探听我们的功法秘籍。”
滕波反复在人前重复这番话,渐渐的,隐世沈家内部子弟也开始动摇。
一些人难以置信看向沈玉尧,有些羞于她为伍的样子。
“沈玉尧,你怎么能这么做,未免太丢沈家的脸。”
“当初家主那般力挺你代表我隐世沈家来参加滕氏举办的盛会,家族里还有那么多人反对。”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结果你就是这么回报家主?家主若是知道,颜面都因你扫地,肯定大发雷霆。”
沈乘风听着他们接二连三数落的话语,心里忍不住大骂。
一群没脑子的东西,叫人三言两语就说动,朝自家人开火。
尽管和沈玉尧相处没多久,但他坚信沈冲的为人,更相信能养育出这对人杰兄妹的上京沈家。
沈玉尧是图什么,初入修真门径的小白,冒着大不韪去探听别人的功法奥秘。
别说人家滕氏会有多少高手严守门墙,单说她自己,打听那些有的没的可能参悟透吗?
更甚者,昨夜沈玉尧出去以后,回来还正好跟他说了话!
要做贼心虚,她怎么敢和自己有说有笑。
沈乘风摇摇头,失望地看了一眼自家子弟。
回头对着滕波,冷下脸来,还是那句话。
“凭你一面之词,就想拿人问罪?”
“我还是宁可相信自家子弟!”
沈玉尧这会儿也从愤怒中回过神来。
她大喊冤枉,双目喷火紧盯滕波。
“我昨晚最远也就去你们滕家的花园逛了逛。”
“花园什么时候也变成你们滕氏重地?”
“而且,你这一大清早来找我麻烦,该不会是为了替昨晚找回场子吧!”
沈乘风顺势问道:“哦?昨晚,玉尧你昨晚还真和这个滕氏小哥见过?”
“可不是见过。”
沈玉尧撇撇嘴,瞪着暗暗流汗的滕波冷笑。
“昨晚我散步中途遇见我哥和嫂子他们,还看见了这位滕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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