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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道:“无他,是滕氏一族的族长盛情相邀,打算让我出席今晚的庆功宴当主角而已。”
“什么!”
尹峫神色一紧。
“宴无好宴,你糊涂啊,鸿门宴的邀请岂能随便答应?”
“哈哈,依我看尹宗主大可不必如此惊慌。”
沈冲笑了,眼中是灼灼自信的精芒。
“越是众目睽睽下,滕氏一族的族长越不可能对我动手。
因为介时到场的,还有滕氏一族盛邀的其他来参加登天盛会的势力。
在这些大小势力头目面前,他保住自己的虚伪面皮还来不及,岂会亲手戳破那层窗户纸?”
饶是这般,尹峫也还是不赞同。
“不说那滕林,单是一意针对你的明威真人。
他可是滕氏一族的座上宾,要是当场发难起来……”
沈冲大笑三声。
“他刁难我又如何,当众发难,我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尹峫从沈冲的话语中硬是听出浓浓的不屑。
回想明威真人那几次三番丢人的举动,他也心下了然。
“若只是明威真人,确实无法奈你如何。”
“但不管怎么说,你现在已经是我等会盟的一员。”
“沈冲,切勿逞强,要留有有用之身,好和我们一起铲除共同的敌人。”
沈冲沉声应下,转而去做晚上参加庆功宴的准备。
乍回到梧桐殿,因为没有人气,显得无比冷清。
环顾周围,沈冲不禁开始想念秦如云。
“如云,不知道你现在人在哪个秘境,进境如何?”
“想必沈乘风、凤鸣他们都把你保护得好好的罢。”
他要做的事都太危险,不适合带着秦如云。
只是每到午夜梦回,浓浓的思念还是如绵绵细雨,无声无息浸透心肺。
难熬的相思过去,沈冲又恢复清醒理智。
另一边,明威真人撕裂空间回到欢悦楼。
他龇牙咧嘴给自己上着药,边纳闷金童那小子又去了哪儿。
从来都是别人围着他团团转,被伺候惯了,猛不丁找不到人,明威真人又不悦起来。
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