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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级的机关术,也就你们被关在万里僵域的这些人,还故步自封。”
“呵呵,我真是越来越对你感兴趣了。”
赛坷勃低低笑着,脸上神情从惊异转变回癫乱的狂态。
忽然,他朝沈冲出手,连拍胸前、侧肩数道穴位,动作快到沈冲都没反应过来,便已结束。
沈冲才刚刚抬手,摆出防御的架势。
那边赛坷勃挑眉摆摆手,转过身去继续鼓捣他的宝贝瓶罐们。
“禁锢术已解,我想要的数据也已得到,你可以走了。”
“我身上的禁锢之术,就这么解了?”
沈冲难以置信。
更觉匪夷所思的,还是疯狂的赛坷勃,方才还狂热地想要把他留下,让他做试验品直到忍无可忍去堕落为僵。
这才一转头的功夫,他怎么就改变了心意?
沈冲百思不得其解。
但不管怎说,能顺利摆脱这个疯子就算是谢天谢地了。
沈冲深深看了赛坷勃一眼,没问他到底想要什么数据。
回头,大步走出这间研究室。
有机关大师鲁能的传承在,这一路的机关陷阱,对沈冲而言如同虚设。
随着他人走远,赛坷勃怪异低沉的笑声跟着响起。
“嘿嘿,一个外界的流亡者,解除了禁锢术,又被加强了身上原有的血脉之力……
这样的人行走在外,不招惹便罢,真要惹他动怒,又该会是何等美妙的场景。”
联想玫瑰堡上下,此刻还把沈冲当做笼中鸟看待,不惜一切要抓捕他。
赛坷勃嘿嘿一笑,毫不掩饰幸灾乐祸,和眼里浓浓的探究。
“亦或许,不死族被困万里僵域,困扰祖先几千年的诅咒,即将因为这小子而打破。”
……
沈冲并不知赛坷勃在他走后又神神叨叨念些什么。
一路畅通无阻离开研究室,沈冲再不去想任何和那疯子有关的事。
这时他脚下生风,身体内部,好似涌上一股热流。
沈冲停下脚步,皱了下眉。
“是禁锢术刚解除的副作用,还是赛坷勃那个疯子,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又动了什么手脚。”
“身体热热的,像是吃了补药,又像是运动过剧气血翻腾的正常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