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是小哥哥送我的!我的!呜呜我不要祖母,我要老祖宗,老祖宗”
哭声响亮的传遍墙内墙外。
只是,除了鹤延院这内院和后花园,其他地方安静得好像没有人一样。
杨静和目光四扫,心里疑惑重重。
这府里,太奇怪了。
西墨院出事那天就是如此。
今天这么大的动静,居然也是如此。
“好孩子,快别哭了,当下摔下来。”萧容瑕看得心酸,跟着抹泪,“你的玉佩在容姨这儿,容姨帮你拿回来了。”
“容姨,玉佩真的是小哥哥送我的,我没偷祖母东西。”杨静和哭道。
“容姨信你。”萧容瑕连连点头。
“放屁!”阮氏回过神,再次跳起来,“你个杀千刀的小贱人,居然敢谋杀亲祖母,你一口一个小哥哥,你倒是把你小哥哥叫出来让老娘见识见识啊,尽会扯谎!注定是个天杀的短命鬼……”
骂得兴起的阮氏,忽然抬手捂着后脑勺,一脸愤怒的转头。
不知何时,前院的宾客们都堵在了院门口。
为首的少年穿着蟒纹玄袍,头顶玉冠。
俊美的容颜似覆了一层寒霜,整个人散发着慑人的气势。
他的左边,穿侍卫服的少年挎着腰刀,右手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抛着小石子,目光带着杀气。
杨知柏一脸震惊的站在玄袍少年右侧,眼中满是失望。
杨隽年和杨知松远远的缩在后面。
“哪个王八羔子打老娘?!滚出……”阮氏瞪圆了豆子眼,脸上横肉抖了几抖。
秦莫随手抛了石子,抽刀出鞘,一个闪身就到了阮氏面前。
泛着寒光的刀,直接架在她脖颈上。
“……来……”阮氏看到脖子上真真切切的刀,眼一翻,晕了过去。
秦莫随意一抬腿,用脚尖勾住阮氏的头,避免她头着地出事,等着她躲倒,就立即收刀退开。
“王爷息怒。”杨知柏急忙跪倒。
他很生阮氏的气,但,身为人子在这个时候却不得不出来求情。
后头的杨隽年、杨知松腿软的想逃开,不过,关键时候两人还算有些理智,慌慌张张的来到前头,跟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王爷饶命!”
“见过摄政王爷。”萧容瑕等人齐齐矮身行礼。
暖阁里也传来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