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车工装腔作势的靠近,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哎呦,说起这个您找我真是问对人了!虽说我和霍承泽啊也就是酒肉朋友,但是他出车祸的时候,我就在那附近!”
霍焱皱了皱眉,犹疑地看向对方,那男人举起了三根手指发誓,“是真的!当时我就隔着两条街带着姑娘压马路呢!就听那边‘咣’的一声,还有人群嘈杂和尖叫!我这人嘛,也有点爱凑热闹的,就直接跑过去了,好家伙,那叫一个惨烈!那肇事司机也当场死亡了,死得比霍承泽还惨呢!唉……不知道怎么说,那也是个可怜人,但是霍承泽也无辜啊您说是不是?”
“你看清了车里的人,确认是霍承泽?”
“那当然,千真万确!我前一天才刚跟他一起喝过酒,怎么可能认错!那救护车还是我帮他叫的呢,只不过都没用了……”
霍焱打断他的长吁短叹,“那你刚刚说的可怜人,什么意思?”
“哦哦,这件事情当时在那个街区也算是挺轰动的嘛,警察就仔细调查了一下,这个肇事司机啊,也是华人,住在贫民区旁边的破楼里,一个人打好几份工,出事的那几天,他就是没日没夜地跑长途送货,疲劳驾驶了嘛,在市区里一下子瞌睡了,才闹出这种事情来。他老婆残疾,儿子智力有问题,他这唯一一个劳动力没了以后,这娘俩也就能靠着征服那点微薄的救济金过日子。当时这事还上了好几天的头版头条呢……”
从修车厂出来,霍焱看着天边渐渐聚集的积雨云,幽微地叹了口气。
罗遇试探性地问道,“老板,我们是现在就回洛杉矶还是?”
“……不。继续往赌城中心开,我要去见见那个肇事司机的家属。”
地球的另一边,正是傍晚,橙红色的火烧云映得整片天像是一幅绚丽的油画。
霍朗坐在落地窗旁边,他特意从疗养院带回家的那块毛绒地毯上,乖乖地接过谢医生递给他的一把药片,有些不满的皱了皱鼻子。
谢时戬有些好笑,也跟着坐到他身旁,用手指刮了刮他的下巴,逗小动物似的,“别娇气了,快吃,吃完赏你一颗糖。”
说着,谢时戬亮了亮手中那包果汁软糖。
霍朗被谢时戬惯出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脾气,轻哼了一声,“上周还说可以减药量呢,不也都是骗我么……”
说着,他将手中花花绿绿的药片放进口中,然后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谢时戬有些欣慰地勾了勾唇,一下子撕开了手里的软糖包装,准备亲自给霍朗喂一颗嘴甜的。
可情况陡然生变。网首发
霍朗的喉咙滚动了两下后,那些药片并没有随着水流的冲刷一起滑进食道,而是被一股强烈的刺痛和反胃感激得全部上涌。
他咳得几乎断了气,而刚刚灌下去的药和水,瞬间从喉咙中喷了出来,弄得他最喜爱的毛绒地毯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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