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健壮的红斗篷的男子可是那面具男子一心栽培而出,修为当然了得,可是居然在眼前的肖阳的手里会如此的不堪一击,也使得他始料未及。
他惶恐不安的连连向后退出了几步,可是没有想到站在其身后的彭元洲伸出手去一把拍在了他的肩头上,而后玩味的说道:“你这家伙要去哪里?”
而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瞧见了眼前这一幕之后,顿时是吓得两腿发软,牵强的挤出笑容,可是在那面具的遮掩之下,他此时的神色可是比哭还要难看,他的喉咙之中不住的颤巍巍的说道:“我……我知道我错了!您们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这一次吧!”
只是令得他没有想到的是,彭元洲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求饶的机会,直接提起脚来,一脚便将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踹出了数丈开外,而那戴着面具的男人却不敢说出任何的话来,只得捂着自己的腹部,硬生生的咬牙忍着,叫喊不出任何的声来。
肖阳这时两只手一贯性地揣在裤兜的口袋里,不疾不徐的走到了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的面前,而后眼神玩味地俯视着那个男子,幽幽的说道:“现在该把属于我的东西交出来了吧?”
那戴着面具的男人哪里敢说半个不字,现如今摆在眼前的形势已经如此的明显,稍有不慎,肖阳和彭元洲两人就会要了他的小命,而只以后保住了性命,才算是留得住的青山,到时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他顾不得思索,连连的点着头,犹如小鸡啄米一样,仓皇不已的应声说道:“我……我这就把东西给你取来!”
而在他说过了话之后,便转身向着那屏风之后走去,肖阳对着彭元洲使了一个眼神,说道:“你跟着这个家伙,免得这个家伙再耍出什么把戏来!”
彭元洲也并没有去介意肖阳以这样命令的口吻同自己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而后就随着那戴着面具的男人走入了大堂之中。
可是却没有想到,那头戴面具的男人之所以如此爽快的答应下了这件事情,完全是暂时的缓兵之计,而当他和彭元洲两人的身形被那屏风所遮掩之时,他的眼角之处瞬间闪掠过一道寒光,而后猛然转身,使得彭元洲猝不及防之下便被这个戴着面具的家伙扼住了喉咙,而这家伙的手上的力道重若千钧,好似要将彭元洲生生的掐死。
彭元洲见势不妙,喉咙之中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却是叫喊不出任何的声来,他被逼无奈之下,也只好两条腿不停的踢踹着,却没成想误打误撞,把那身后的屏风踢倒,屏风应声倒下,引得肖阳和公孙情等人的注意。
肖阳和公孙情等人的目光当即应声看去,瞧见了这大堂之中所发生的一幕。
公孙情的心头一紧,连忙说道:“肖大哥,快救救彭公子……”
肖阳的双眼一眯,而在其棱角分明的面庞之上,泛起了一阵寒气,他的话音之中裹挟着一股刺骨的凉寒之气说道:“你这家伙纯粹是自己在找死!”
而那戴着面具的男人瞧见了眼前这一幕之后,心中也不由得暗暗叫糟,他顺势直接将彭元洲靠在了自己的怀里,而后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