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瞧见那群手下在听到了张老头的吩咐之后,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目光都看向了他,而后步步向着他紧逼而来,他可是着实被吓得不轻,当即酒劲也清醒了不少,额头之上的冷汗犹如落雨一般,纷纷杂杂的顺着其面颊滴落而下,而后他哽动着喉咙,两条腿都不禁的打起了摆子,话音颤巍巍的说道:“老子倒要瞧瞧……你们这些家伙谁敢动老子一根汗毛!”
可是这群手下在早年间宋河得势的时候,可是没少受到这个家伙的欺负,早已经是积怨在心,现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这样一个大好的机会,他们又怎能白白的放过?
“得罪了!大公子!”
这群手下只是客套的说过的一句话之后,下手却丝毫没有留情面,而是直接向着宋河擒了过去。
宋河见势不妙,慌不迭的向后躲闪开去,可是没有想到只是向后不到两步,便脚下一个踉跄,扑通一下子摔倒在地,疼得他哎呦呦的骂娘,可是那群手下却丝毫不予理会,一同伸手将宋河的两只手反绑在了身后,而后刻意的将他的手臂向上抬,使得他的双臂像是要从肩头之上挣脱般一样,疼得他的额头之上直冒冷汗。
他咬牙切齿的痛骂着这群手下,可是这群手下却不予理睬,摆出了一副这可是张老头的吩咐的样子。
宋河当真是被气得不轻,可是却又无可奈何,也只得强咬着牙忍着疼痛,任凭着这群手下的押送,带着他走进了这宋家府邸的大堂之内。
宋长河正正襟危坐在大堂的正座之上,瞧见张老头身后的宋河之后,他的神色当即一冷,浑身上下在顷刻之间都弥散出了一股冷寒的寒气,冷声问道:“是不是这个孽子又做了什么事情?”
张老头向着身后摆了摆头,瞧了瞧跟随在其后的这群手下,阖动着嘴巴,面色之上浮出了为难之色,而后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毕竟这种事情也不好过于当着这些人的面去言说,他悻悻的走到了宋长河的身边,凑近到耳边低声耳语道:“家主,大公子险些对肖阳的那些同伴做出不轨的事情,幸好我这老头子发现的及时,不然事情就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了!”
宋长河一听到这话,当即勃然大怒了起来,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而后腾然站起身来,两只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宋河,“你这个孽子!你可知道你做的事情险些坏了老子的大事吗?”
宋河闻得了此话之后,只是摆出了一副混不吝的样子,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说道:“有什么好怕的?那群娘们不过都是傻子而已,与其让他们伺候您,倒不如让儿子也跟着分一杯羹!”
宋长河气得面色铁青,两只手已经狠狠的攥紧了拳头,关节之处发出嘎嘣的声响,鼻孔之中喷吐着灼热的气浪,双目之中燃烧者的腾腾怒焰,好似恨不得要把宋河这个家伙燃成灰烬,“你这个孽子!老子是不能在留着你了,免得你再给老子惹来其他的祸患!”
而其余的手下在听闻到了这话之后,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只是脸上却不敢表露的太过明显,也只好悻悻的将头低下。
张老头瞧见了眼前这一幕之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环顾了一下眼前的这样的局势,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处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