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教诲。”
肖阳回到了傅建星的别墅中,见得傅建星服用了妖姬给配制的药物后,就安然的熟睡着,便没有去吵醒他。
安娜穿着一身睡衣走出了房间来。
自打地狱被肖阳屠杀的那一晚之后,安娜就接连的做噩梦,夜晚难以入睡,晨昏颠倒,脑子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经过了妖姬的一番治疗后才渐渐有了好转。
而关于那封信的事,肖阳也一直没有开口去问。
安娜走进了客厅里,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拿出了一根烟,娴熟的叼在了嘴上,点着后吸了一口。
她接连的咳嗽了两声,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是什么烟?怎么一股脚臭的味道?”
傅建星的烟瘾比较大,汉国的烤烟已经无法满足他的瘾头,只好拖了关系从国外弄一些浓香型的香烟。
看着安娜这副滑稽的样子,逗的肖阳和妖姬两人嗤笑了一声。
肖阳见得安娜的精神有所恢复,这才开口问道:“那天晚上维纳斯给我打电话说,他要的东西在我这里?”
安娜有些抵触再重提那晚所发生的事,不过现如今地狱被灭,她彻底的与它脱离开了关系,以后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而那晚的场面对她来说不过只是暂时的。
她点了点头,说道:“在你来帝都的前一天晚上,我把东西放到了你行李箱的夹层里。”
夹层?
肖阳挠了挠头,他怎样都没想到安娜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他的身边。
安娜继续说道:“现在那封信就交给你处理吧,我再也用不到了。”
肖阳站起身走回去了自己的房间,他从行李箱的夹层里找到了那封信。
尽管安娜不再需要这封信作护身符,可是他的心里仍旧充满了好奇,好奇维纳斯为了这封信不惜冒那么大的风险去挟持安娜,这封信里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他又打开了信封,把信取了出来,放在阳光下来回的看着。
还是如同先前一样,空白的一张纸,甚至连一点笔痕都没有。
他叹了口气,仰身躺在了床上,忽的脚下像是踢到了一个盒子,他连忙坐起身子,见得自己不小心踢到的是先前傅建德送给他的那副眼镜。
傅建德倒是把那副眼镜当作是一个宝贝送给了他,而他连那眼镜有什么用处都不知道。
他从眼镜盒里取出了眼镜,架在了鼻梁上,环视着房间里的一切。
而当他的目光扫过床头柜子上时,见得先前那一封空白的信上竟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