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宁万豪特意把他找来是为了这件事,不过这件事,宁万豪大可去向宁波涛和宁寒父子两个求证,又何必把他找过来?
宁谦一头的雾水,捉摸不透宁万豪的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宁万豪如此一发问把宁谦置于两难的境遇之中,若是如实回答,便有隐瞒的嫌疑。
而撒谎被宁万豪识破,宁波涛和宁寒父子两人的监禁大可解除,而被下禁令的就会是他!
他一时之间想不出对策,额上的冷汗顺着脸庞流淌而下,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索性不去做声。
咣!
宁万豪重重的拍了一下手旁的案几,剧烈的力道得茶盏中的茶水晃荡出来。
“我在问你话!”
他的话声之中泛起了一层寒意,仿若在顷刻之间,空气的温度都骤然下降,接近冰点,将要冻结起冰雾。
宁谦跪倒在了宁万豪的身前,慌张的说道:“爷爷,我不知道啊。”
“那你是怎么知道陷害宁家的是彭秋来的?”
宁万豪仍旧端坐在太师椅上,虎目向下一垂,目光冷漠的看着宁谦,厉声质问道。
“这……这都是孙儿查到的!”
宁谦根本不敢抬头去直视宁万豪冰冷的双眼,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就连话声也抖动了起来。
宁万豪清冷的笑了一声,“呵呵,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后果……你应该是清楚的。”
“孙儿知道!”
宁谦慌不迭的应着声。
不过此时他暂且把这件事情给瞒了下来,但却仍存后顾之忧,要想永绝后患,就要把宁波涛和宁寒这父子两个灭口,死无对证。
如此想来,他的眼角闪烁过了一丝寒芒。
“好了,站起身来吧!”
宁万豪的语气柔和了些,不疾不徐地说道:“彭良超有心护着彭秋来那家伙,还找来了个替罪羊来顶罪,倒是往我们宁家头上泼脏水的事绝口不提。”
宁谦还未从方才的惊吓之中缓和,不敢做声。
宁万豪又继续说道:“彭良超那老家伙,真以为他现如今是青龙组的管理者就可以为所欲为?还真不把我们宁家放在眼里!”
说着,他的话音中夹杂起了些许的冷意,眸中渐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宁谦怯怯的问道:“爷爷,可有对策?”
“哼!”
宁万豪冷哼了一声,狠戾的说道:“难不成你忘了彭家背地里做的那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