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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老子可是被你这个不孝子给害惨了!”
何业雄怒然的骂道,而后燃着腾腾怒火的目光看向了上官凤和司马寒亭两人,厉声道:“你们两个老家伙也不用再在老子面前装模做样了!一早就派人进到了我何家的禁地,而今又在这里故意的拖延着时间!”
上官凤和司马寒亭两人只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何业雄仿佛一把硬刀子插在了棉花上,他愤然的一甩手,负手在身后,走出了大堂。
司马寒亭的面庞上仍是挂着那似笑非笑的笑意,给人以一种狡黠之感,他徐徐地站起身来,走到了上官凤地面前,笑声道:“上官城主,到了这时候你还能沉得住气,我可实在是佩服!”
“你不是也一样嘛?你我二人彼此彼此!”
上官凤笑幽幽地说道,能够掌管一座龙凤城,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司马寒亭闻言过后,神色未变,不疾不徐地道:“难道现在上官城主还要坐在这里等吗?”
上官凤的双眸一眯,两道目光好似两把凌厉的刀子一般,直接能够透穿司马寒亭的心思。
“司马城主早就有了打算,又何必非要过问我一个女流之辈呢?”
说过话后,上官凤拂手一挥,直接站起了身来,没在去理会司马寒亭,径直的走出了何家大堂。
司马寒亭凝视着上官凤离去的背影,眼角之处掠过了一道寒光,冷声道:“不就是一个上官家,我倒是要看看还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何业雄带着心腹手下赶到何家的禁地的入口之处,却见得何光碧被打晕在了地,而她的之间的鲜血还未凝结。
在这何家的禁地之外设有一道结界,只有何家一脉的血液才能打开入口,这也是为何无论是司马长风还是上官如玉,乃至白玉堂都要经过何家的人才可进到禁地中。
何业雄的眉头当即紧皱,心中更是萌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看来不止是上官家和司马家的人进到了禁地内,还有其他人。
“都给老子听好了!在这禁地之中,无论是什么人都格杀勿论!”
何业雄冷声下命道。
身后的心腹手下齐齐地一应。
他的手一挥,掌心之中滴出了一滴鲜血,禁地的结界打开,他当即带人冲入。
随后,禁地的结界再一次闭合。
何家禁地之中,瘴气萦绕,阴森恐怖,干枯的树影好似一个个被剥了皮的骨头一般,孤零零的立在瘴气之中,若隐若现,不时周遭还环起几声怪异的声响,令人头皮发麻。
白玉堂和肖阳以及寒常山三人在这瘴气之中摸索前行,更是连方向都难以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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