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令牌,而当他的眼眸向下一垂,视线落在手中的令牌之上时,他的双眼忽然瞪大如铜铃一般,瞳孔骤缩,眼中溢满了惊骇之色。
肖阳见状,心中也不禁泛起了疑惑,他和白玉堂相处这么长时间下来,还是从未在白玉堂这个家伙的脸上见过如此的神色,心中好奇那一块令牌究竟是何物,为何会使得白玉堂这般?
白玉堂那拿着令牌的手抑不住的颤抖,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稍作收敛脸上的惊容,话音颤动的说道:“这块令牌……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何欢不以为然的说道:“至于这块令牌从何而来,不是你配知道的,还不快把人放了!”
这话说的不紧不慢,但是字里行间却透出一股威夷,令人难以去违抗。
白玉堂的眼珠一横,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肖阳,神色犹豫。
他已经露出了马脚,与肖阳结仇,而只要肖阳存在一天,他就一日不能安宁。
可是他手中的这块令牌的来处更是他无法去招惹。
一时之间,他陷入到了左右为难的境遇,难以抉择。
何欢见得白玉堂良久之后都不言语,不耐地说道:“你是要自己考虑清楚,还是要我帮你考虑清楚?”
此话一出,白玉堂立即摇头,连忙赔笑的说道:“不……不必麻烦,我这就放人!”
说完,他便朝着把守在大殿门口的守卫一挥手,示意将门打开。
大殿的门一开,乌兰和空虚老头等人快步从中走出,径直的走到了肖阳的身边。
叶初然更是一下子投入到了肖阳的怀抱之中,惊魂未定,娇躯仍然抑不住的颤动。
皇甫飞燕愤愤不平的说道:“肖先生,一定不能饶了这个家伙!”
秦婉婷当即附和,“这家伙处处想要置你于死地,要是留着他,日后必成大患。”
肖阳没有做声,只是将目光看向了身旁的何欢。
他可不知何欢拿出的那一块令牌到底具有多大的威慑力能够使得白玉堂乖乖放人,而若是想借着这个机会除掉白玉堂,此事还需何欢助力才行。
只是何欢侧过头来,笑声说道:“肖先生,我们该离开这儿了!”
空虚老头和乌兰等人听闻得此话之后皆是睁大双眼,面面相觑,一头的雾水。
就连肖阳也是如此。
何欢没有再加以理会,而是对着白玉堂以命令一般的口吻说道:“还不把令牌交回来!”
白玉堂闻言,头点动的犹如捣蒜,连连应声,而后两手捧着那一枚令牌,将其交还到了何欢的手中。
何欢接过令牌,将令牌揣入怀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