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瑶在听得了此话之后,心中仍然是隐隐的忐忑,这么多年以来,宋长河都没有看出来曾凡森那个家伙会心怀不轨,而他更不会去相信,这样一个如此胆大妄为的家伙,会被肖阳的一番话所震慑住。
只不过他看到了肖阳胸有成竹的样子,一时之间也不好去反驳了肖阳的面子,只是阖动着嘴巴,除此之外一言不发。
而许久之后,那个从肖阳的手中侥幸逃生掉的领头的大汉此时已经回到了曾家的府邸之内,而他这一路之上可都不曾停歇,累得满面大汗,气喘吁吁,而后向着曾凡森的书房的方向而去,他在走入门时,脚下一个不注意,也因为心中着实慌乱,一下子直接扑倒在地,只是他顾不得叫痛,慌不迭的从地上爬起了身来,跪在书案之前。
曾凡森瞧见了眼前这一幕之后,他的双目微微一眯,在其眼角之处闪掠过一道寒光,而其面庞之上也顿时蒙上了一层冰寒之气,浑身上下都弥漫出了一股刺骨的凉寒,令人不寒而栗。
那领头的大汉浑身颤抖不止,犹如筛糠一般,瑟瑟发抖,而他更是没有胆量去直视,也只得怯生生的将头低下来,默然不语。
曾凡森两只手一撑着书案,不疾不徐地站起身来,而后将两只手背在了身后,缓缓地踱步到了那个领头的大汉的面前,他见得眼前这个家伙这样的神态,不用问心中便知,必定是计划失败了!
那领头的大汉瞧着曾凡森这个家伙的双脚已经站定在了自己的面前,慌张不已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额头之上的冷汗更是犹如纷纷杂杂的落雨一般,不住的向下滑落,他惊慌地说:“主子,小的没有想到……肖阳那个家伙会如此厉害!就连小的带去的那些人在那家伙的面前竟然毫无还手之力,而小的也是绞尽了脑汁才好不容易从那家伙的手中逃了回来!”
只是听闻得此番话之后,曾凡森的面色变得愈发的阴冷,他的心头也不由得向下一沉,若是按照眼前这个家伙这样的说法,那么肖阳的修为必定不可小觑,而若是让肖阳真的落入到了宋长河的手里,为宋家所用,那么日后他就绝无翻身的机会。
他的两只眼睛眯成了两道缝隙,而并没有做声,仿佛在心中暗暗的思忖着,良久之后他才开口说道:“肖阳那个家伙会如此轻易的放你回来?是不是答应了他什么条件?”
听得此话,那领头的大汉背后腾然一股冷气向上涌起,浑身犹如通过了一道强力的电流一般,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了起来,话音颤巍巍的说道:“主子,小的可是对您一片忠心耿耿,绝没有答应那个家伙任何的要求……”
“呵呵,你认为我会相信你所说的鬼话吗?肖阳那个家伙的修为若是当真那般恐怖,以你的能力恐怕是无法从他的手里逃脱出来的!”
曾凡森的喉咙之中发出了一声干冷的笑声,仿佛应着这一声笑声,这空气之中都冻结起了一股凌寒的冰晶。
那领头的壮汉不住地吞咽着口水,面色吓得煞白,犹如一张白纸一样,毫无血色,他本想要隐瞒下肖阳所让他传达的那一番话,毕竟这一次的事情失败,对于他而言也有难以摆脱的干系,免得那一番话再被曾凡森听到之后,勃然大怒,给他带来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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