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五十分。
李长乐离站岗结束,还有十分钟。
三辆车远远的开进停车场,直接开到办公楼前停下。
前后两辆车,先下来了五个人,其中一个人打开中间一辆车的后车门。
迎接下来了一个中老人人。
这是李长乐父亲的秘书,姓马。
从小跟他父亲一起长大,为人和善,办事老成持重,在李家大院不管谁碰到了,都会亲切的喊一声马叔。
李长乐见到来人,禁不住眼皮一跳。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看着那边敬了一个礼,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挺拔。
马叔回了一个半鞠躬的点头,对车后座喊:“喊不下来。”
“爸,我真对这个野小子不来电。”
一个打扮时尚的姑娘,从后座下来,撩了一下披肩长发,戴上了遮阳眼镜。
马叔说:“人家小乐看不看的上你,还另说呢?再说了,我也没让你非嫁给小乐不可?你们也算是发小了,接触一下,万一来电了呢?”
“就他?”
时尚女郎记起李长乐跪地上的场景,嫌弃的看了一眼天上的大太阳,目光落到汗流浃背的李长乐身上,看都懒得多看一眼,“您就别乱点鸳鸯谱了。”
“马立淑!”
“爸,我说过多少遍了,别喊我全名。”时尚女郎瞥着脸,倒撕了一口长气。玛丽苏,玛丽苏,随着网络的发展,已经成为了让人讨厌的代名词。
只是比绿茶婊,白莲花,听起来文艺了一丢丢。
马叔说:“商落梅在这,跟小乐住在一起。”
“谁?那么死面瘫?”马立淑就是那个小时候,自个拿小刀划破羽绒服,陷害商落梅破了她衣服的人。
一想起儿时这件事,马立淑看李长乐更加不爽了。
当年要不是这个野种强出头,说是他划的,商落梅已经被打上了阴险的标签了。
马立淑从助理手上抢过遮阳伞,不快不慢的走到李长乐面前,“小野种,我立淑。”
“我们好像还没熟到省略你的姓,直接喊你名字的地步。玛丽苏,你说对吧?”
小时候李二打他,这个小浪蹄子就是跟在李二后面,鼓掌,鼓得最欢的那个。
李长乐目不斜视的一声低语。
马立淑白嫩细长的食指横在鼻孔前,嫌弃的咦了一声,“我听说你去修仙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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