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裴重苍起了个大早,没想到他不仅不是第二名,反而是最后一名,才坐起来就发现客厅里已经相当热闹了,他只穿了个裤衩背心就出去了。
谭景正给宗棋扣扣子呢,扭头一看,“哎呀你咋穿这么单就出来了,不冷啊?快进去套件毛衣穿个长裤,你说你也是,有棉拖不穿非要穿凉拖。”
“啊,不冷。”裴重苍讷讷地回答,走进厕所洗脸刷牙,听见外面传来声儿。
“你宗叔今天没做早饭,我们都在外面吃,桌上给你留了钱,你也下去买点吃,哦对了,中午屋里估计也没人,给你留了一百,够吧?”
裴重苍一边刷牙一边站在门口问:“你们一起出门?”
谭景宗棋宗琴都已经穿戴整齐,谭景笑着说:“对,小棋今天去参加一个游泳选拔赛,你要是得空,跟我们一路啊。”宗琴提醒她看时间,谭景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说,“时间快来不及了,我们就先走了,就在南湖体育馆,你到那儿问一哈游泳馆就能找到我们,走了哈!”
“哦。”裴重苍转回去吐掉嘴里的泡沫。
游泳选拔赛,宗棋啥时候开始学游泳了?他仔细回想了下,好像确实在家里见过一个小泳镜,那原来不是玩具吗?他洗漱完换上厚衣服抓起桌上的百元大钞也出了门。
“一根油条一杯豆浆,带走。”裴重苍买了早餐,顺便问道,“张孃,之前跟我一起来的那个流氓你还记得不?”
张孃点点头,说:“人家哪儿是流氓,带你们姐弟两个来吃早饭,那是好人啊!咋了,问他啥事?”
呵,好人。裴重苍问道:“你后来还见过他没有?从你门口路过也算。”
张孃想了想,摇摇头,十分笃定地说没有,“路过的人虽然我看不全,但我看到的人里面肯定没得他,也没来这儿吃过饭。咋了,你们吵架了?”
他倒是想两人面对面正儿八经吵上一架呢,话都不说清楚就跑了。裴重苍接过油条豆浆,摸出他自己的零钱付了账。
虽然放了假,但喻净还是一早起来了,结果家里空空荡荡,阿姨见他下楼,便把早餐热好端出来。
“他们人呢?”
“都出门了。”
“他俩一起出去的?”
“不是,一前一后。”
喻净一边往面包片上抹黄油一边疑惑,今天不是星期天吗,怎么一个赛一个的出门早,既然都出去工作了,那他一个人在家学习也就没人来打扰了,真是清净得很。他愉快地告诉阿姨自己中午想吃酸菜鱼,少放辣椒。
裴重苍推开玻璃门,风铃叮铃当啷地响起,窗边的人看向他,两人对上眼神,互相点了个头表示打招呼。他在桌边坐下,两人面对着面,服务员过来问他喝什么,裴重苍看了眼对面人的饮料。
喻卿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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