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次熟悉得很吗?”
她不答又问:“这条河看起来很长,除了你说的木板桥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可过?”
瑶琴拿过图纸看了看摇头:“照这路线是没有,常青山的这河长着呢,它是从涂江出来的分支,不仅穿过常青山还穿过整个长阳,咱府中荷花池的水便是引自它。”见程安不语不知想些什么,问,“小姐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程安道:“也就是说如果这桥断了,就没有别的办法过去。”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瑶琴点头又摇头:“您别看这木桥陈旧,结实着呢,上面的绳子比我手臂还粗,哪能说断就断。”程安低头凝眉沉思,烛影在她脸上摇晃,恍惚一瞬,瑶琴感觉眼前的人有些许陌生,更想起平日许多怪异之处,自家小姐不仅时时说些格格不入却又挑不出哪里有毛病的话,所思所想也比过去复杂周全得多,不似十来岁的孩子,若不是人活生生在眼前,她都要怀疑这个是否还是东方永安。网首发
程安不知她所想接着细问了其他几处,然后将图纸收起伸个懒腰:“睡了睡了,明天还要比试,得养足精神。”狙击手的习性,行动前除了熟悉地势环境还需推算各种突发状况,她将地图好好研究一番,心下已经有了计较。
瑶琴服侍她睡下,端详烛火映照下的俏丽睡颜,无论怎样看都分明是自己最熟悉的那个,轻呸两声笑自己不知又胡思乱想些什么,将烛火吹灭,放下帘帐放轻脚步退出去。
再说东方苏苏,她可不是随便走走,与程安分别她就急匆匆往二夫人院子来,先前二夫人答应她要让程安骑不了汗血宝马出赛,到现在也没消息,她坐不住过来讨个结果。见她进来二夫人让奴婢退下责怪道:“这么晚怎么还来,你该早点休息为明天做准备。”
“母亲不给个回信,我岂睡得着。”
二夫人过来拍拍她的手:“母亲办事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东方苏苏欣喜道:“这话是父亲答应了不让汗血宝马出赛?”
二夫人哼哧一声:“指望你父亲那是指望不上。”
“如何?”她急道。
“你来之前我刚从你父亲那里回来,为娘苦口婆心,原本已快要说服你父亲,谁知半路杀出来两个瘟神!”她吸口气,方平复的心又怒起来,“大夫人与三皇子妃去得可真是巧!为娘说汗血宝马出赛有失公允,那两瘟神就说汗血宝马也是马,比试未有明文规定说汗血宝马不可出赛,又说比试乃为选拔良才,为今上效命,若将来有朝一日上场杀敌,是否也要为公平放弃汗血宝马,那今上又何必四海寻求宝马,你父亲觉得她们说得亦有道理,可这分明是强词夺理!”
“母亲莫气。”东方苏苏替她母亲顺气,眼中掩不住的失望。
“最后她们竟然说,汗血宝马乃皇上所赐,我不让它出赛就是对皇帝的大不敬!她们为东方永安赢得比赛真是脸都不要了!”
东方苏苏带了哭腔道:“那明日若与她一组,女儿岂不就吃了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