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是练的,不练哪能这样。”程安几句糊过去,只有她知道当初为了去草原出任务,她练骑马一身摔出多少伤,被摔得脑震荡,被摔得小腿差点粉碎性骨折,如今虽换了皮囊,却仍能一一指出那些伤处,只这些不足为他人道。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瑶琴颇有些自豪:“我现在相信,我家小姐是真厉害了。”
“你呀!”
她忽敛起神情:“现下小姐顺顺利利赢了,有件事奴婢可以告诉你了。”
“什么事?”
瑶琴凑过来小声说:“晨间我们从马厩出来不久,红枣就病了,拉肚子拉得厉害,奴婢本以为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找大夫来一瞧,却是被人下了巴豆粉。”
“红枣有没有事?”
“治得及时无碍了。”
程安松口气:“这事大夫人与阿姐可知晓?”
瑶琴摇头:“本来是要告诉大夫人与三皇子妃的,但红枣乃御赐,追究起来恐不能善了,奴婢一想就叫人先治着,等小姐拿个主意。”
“你想的不错,此事先不要声张。”
“可小姐,府里有人胆敢对御赐宝马下手,以后这手段那手段岂不是不得消停。”
程安道:“这事我来办,先去看看红枣。”她与瑶琴前去马厩,途中见东方苏苏与西兰从二夫人院子出来,谈论起马儿,赶紧拉着瑶琴隐到一棵树后。
西兰道:“二夫人已叫人给汗血宝马下药,这三小姐也能避过去,运气可真好。”
东方苏苏:“月盈则亏,水满则溢,运气再好也总有衰败的一天,到时怕不是要从云端跌落泥淖,比那些从未上过云端的更要凄惨百倍。”
“小姐她们诅咒你!”瑶琴气愤,程安拉住她示意噤声。
东方苏苏继续道:“母亲已打发那小厮出府,你去盯着叫他今日便走,别旁生什么枝节。”
等她们走开,程安与瑶琴出来,她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找他呢就送上门来。”吩咐瑶琴,“你去盯着西兰,等那小厮出府便这么做。”两人耳语几句,瑶琴不住点头。
那小厮拿了好处收拾了包裹在西兰催促下赶忙出府去,还没过大门就被瑶琴带人拦下来,跪在地上求爷爷告奶奶:“小姑奶奶,小的出个府您拦着是为何?”
瑶琴呵斥:“你偷了府里的珠钗宝物就想偷偷溜走,幸好被我逮个正着!”
“冤枉,小的哪敢偷府里东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瑶琴使个眼色,府卫上前将包裹从那小厮身上抢下打开,“这是什么!”她指着珍珠美玉银两喝道,“还说没偷东西,这些宝贝岂是你一个小厮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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