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明入狱,慕氏带着程安入宫求见皇帝,未见得,思量伏昭仪曾有意拉拢东方府,或许留一丝情谊便转道去了华章宫。
两人于宫门前等了两个时辰,宫女太监们进进出出无一人过问,花溆先头来劝了两句说:“娘娘这两日没日没夜操忙实在累了,正休息着呢,你们不若先回去吧。”慕氏道:“无妨,我们就在这儿等娘娘醒。”又说:“你们这样等也不是办法,站在宫门口人来人往瞧见了多不好看。”慕氏只说不碍,仍是要等。最后花溆的脸也冷下来:“此事也不是我家娘娘能左右,你们这般为难娘娘又有何意义?是要叫往日娘娘的恩宠都白瞎了吗?”
行到绝路处,冷语最伤人,慕氏红了眼眶,低声求道:“娘娘的恩宠自是不敢忘,臣妇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来求娘娘替老爷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不求赦罪,只求留得一命,臣妇全家上下都会感念娘娘恩德。”说着扑通跪下磕起头来,程安一并跪下。
花溆试图拉起她,拉不动于是甩开手:“也是这般固执,实话说了吧,就是娘娘去求也是没用的,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别想着救东方大人,你们还是先顾着自己,自求多福吧。不需娘娘出面,我便可告诉你,这宫里你就是求遍了也是没用的。”
一番话如冷水当头浇下,慕氏瘫坐在地,程安起身向她行个礼道:“多谢提醒,但事在人为,若都不曾试过,怎知结果。”她一把扶起慕氏,“我们先告退了。”
见她们离去花溆一甩帕子冷哼一声道:“事在人为?这宫里从没这句话!谁叫你们牵扯上太子,自认倒霉吧,华章宫可不陪你们蹚浑水。”她转身进殿,伏昭仪正在逗新宠,“走了?”她问。“走了。”花溆道。
“一个鹅字最是妙,东方家算是完了。”
“也不知何人手笔。”网首发
伏昭仪笑:“管他,如今东方家可是瘟神,谁沾谁倒霉,被扣个共谋的罪名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可惜她们连这点道理也想不明白,覆灭也是活该。”虽说东方府遭难不在她的计划,但如今既牵扯上了,不说能不能救,就是能救她也断不会去求这个情,这是何等的好机会能将太子拉下马来,她绝不容许节外生枝。只要能除去太子,不论要多少人陪太子去死,哪怕血流成河染红宫闱她也在所不惜,东方府本就是她寻的姻亲候选之一,舟既将倾,再找他人便是。
这道理路上程安也说与慕氏听:“共谋的罪名何其大,这时候不论谁都是小心翼翼,唯恐避之不及又怎么会有人帮忙,这本也怪不得别人,不知多少人等着趁此次机会扳倒自己的敌人,牵一发动全身,局面稍有不慎就会崩乱,此回早已超出了太子案本身。”
慕氏泣道:“这些我怎会不懂,只是你父身陷牢狱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他受苦,明知不可为亦要为之。”
“伏昭仪这边行不通,便只有皇后娘娘了,我们再去试试吧。”
“安儿。”
程安笑得很涩:“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不是吗?母亲,我陪着您。”
母女两跪在文和宫外求见皇后,皇后传言无能为力,长秋摇着头说她们“何苦”,从天明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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