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银往赵二怀里一塞,凛然道:“银子你带回去,程叔在不远处接应,我去将他们引开!”
赵二拉住她:“那怎么行,让你一个小姑娘冒险,还是我去将他们引开,你快快去与程放会合。”
东方永安道:“别与我争,这是极凶险的事,万一被抓住就完了,我人小,脚又快在大山里很容易就隐了去,换做你,你自己说有几成把握逃脱?”
“大概不到三成。”
“那就是了,若是被抓,不论你招不招点什么都是不能再回寨子的,是不是?”
赵二点头,她说的确实不错,自己若被抓,程刀疤是再容不得他,还不如就交给她,她身手灵活,他见识过,人又鬼点子多,脱出的几率比他大多了。当下道:“也好,你自己小心,我先与程放会合,叫他来救你。”
东方永安道:“别来,等着就是,天黑之前我必到。”说罢瞅准时机飞窜出去。
只听陆家人大喊:“在那边,快追!”一时都追过去。
赵二在草丛里藏了一会儿,待周围没了动静,才探出头来,往另一边跑。
这边东方永安如狡兔如灵蛇在树丛里穿梭,她身材矮小,时不时被掩了身影,最后将斗篷脱了丢在一处,自己跃下另一处小山坡,才将追兵摆脱。程放等了大半日,要带人去寻,就见草丛里一个小身影钻来。
上去将她抱住:“你这丫头也忒大胆了些!”东方永安笑,一行人收兵往寨子去。
回到寨子,听了事情始末,程刀疤几人上来轮番夸赞,赵二也道:“这次多亏你,我服,以后再有谁对你不客气,我都不同意!”她替自己收拾了烂摊子,怎能不服,先前因赵大的事怀恨在心,此刻也消去大半。
程刀疤揽着她:“以后你就是自己人,再不分彼此,都听好了,一人准备一件礼物送给咱们的小功臣。今晚大家好好庆祝一番,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众人热情高涨,齐声喊道。
山下陆家庄,陆二爷没抓到人,铩羽而归,另一队却救回蓝沅,一回来,人就嚷着要见陆老爷。蓝沅将腰带呈上,里面藏了一张地图,其上别一支干草。陆老爷见了道:“快去将县令大人与严先生请来!”
不一会儿,严先生赶来辨认出那干草不是别物,正是杜衡,杜衡随身带着的,山上蛇虫鼠蚁多,她都会带些防范。他们随即意识到这封信是杜衡所传,地图上所绘的匪寨详尽地貌便是可信。陆老爷与县令大人欣然,山匪扰民已久,近来越发张狂,动到陆家头上,陆家给县里施压,县令那叫一个苦。
非是他不想端了那帮家伙,他有他的苦衷,一来上山剿匪实需费不小的人力物力,二来便是去了,他们满山乱窜,随便躲哪旮旯就能躲过他们,劳师动众,只得个空手而归。挨骂事小,扫了面子失了公信,丢了乌纱事大,所以历来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守为主,并不轻易上山。
这下可好,既有人里应外合传信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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