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怎么回事?难不成它还能自己跑回来?”
宁凝道:“会不会是,有人……”
她欲言又止,东方滟一下明白话中之意,横眉怒向东方永安:“是不是你?”
东方永安道:“好笑,我有病才这么做。”
“不是你是谁?”她喊道,“一定是上次我逼你跟我换床,你便怀恨在心,用这种下作的法子来恶心我!老鼠是你扔的,你自然也知道在哪儿!”
杜衡劝道:“其中一定有误会,秀姐姐不会这么做的。”
东方永安笑道:“我看是你没事找事才对,上次我帮你扔了老鼠,还换床给你,你不但不感激还反咬一口,那咬农夫的蛇都不如你。没良心就是没良心,狗改不了吃屎说的就是你,我扔的又怎么样?我又没扔到什么旮旯里,谁都能找到的,就来赖我?当我吃素的?”
东方滟见她巧舌如簧,能言善辩,一股气憋在胸口,又想起宁凝说的因她们使手段走后门才害得自己被分去药部越发气愤难平,瞧见桌上的水壶,心下一冲动就过去拿了三两步冲到东方永安床边照着她的脸泼下去,其他人惊叫不已。
东方永安虽然闪开没被水壶砸到,被褥却叫她泼湿,二话不说起身出去,不一会儿端着一盆水进来,照着东方滟当头浇下。东方滟被浇了个透心凉,怒上加怒,尖叫着手脚并用向她扑来,两人扭打在一起,杜衡、杜若、姜花赶忙上来,将她们拉开。
“程秀我要弄死你!”东方滟被抱着拳伸脚踢。
东方永安冷哼道:“你来啊!”
门砰一声被踹开,女史红绫怒冲冲道:“已经熄灯了闹什么闹,还有没有一点规矩!”更新最快的网
东方滟气得发颤手指东方永安:“都是她……”
还没说完被红绫喝断:“闭嘴!你!你!都给我院子里跪着去!”
两人在院子里跪了一夜,初春的夜晚,依然寒意袭人,第二日东方滟就红着鼻子打喷嚏,东方永安因身子硬朗倒无大碍,东方滟见了又压下一股气。
相安无事了两日,东方永安思量进来已经有些时日,该干自己的事去。这夜待到深夜,其他人已经酣睡,她悄悄爬起身,换了夜行装,系上飞针腰带,插上匕首、袖刀,再绑上面巾悄无声息出门去。
出了园子,一路往北,攀上围墙跳过屋顶,直奔北宫。她已经打听过,当年太子死前就住在北宫,便决定先从北宫查起,望能查到蛛丝马迹。
路上要避开夜巡的侍卫,又要时不时辨认方向,行了约莫半个时辰才找到北宫。北宫里异常静谧,一股寂寞凄凉迎面扑来,因无人管着,宫女太监们都偷空睡去了。太子住过的宫殿被火烧过,皇帝未命人修缮也不难找到,等一队巡夜士兵过去,她躬身猫步,悄无声息闪进去。
就着月光她看见殿里地板墙壁窗台都烧得炭黑,落满灰尘遍布蜘蛛网,显然是没人收拾过,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