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东方苏苏没有去赴苗公公的约,一连几日她都有意无意避开苗公公。这晚,她回到自己屋子发现桌上灯台下压着张纸条,眼顾四周,没有异动,偷放纸条的人应是早走了。她打开纸条,其上写着寥寥数语“今夜老地方,再不见,休怪”。东方苏苏想了想烧掉纸条,往床褥下翻出一把匕首藏进袖子出门去。
芙蓉池边老地方,苗公公正在等待,听到脚步声回头见来人挑起嘴角:“算你还识相,本公公以为苏苏你要过河拆桥呢。”
东方苏苏笑道:“怎么敢,往后需要仰仗您的地方还多,这两日只是上师严厉了些,练舞脱不开身,还请公公不要生气。”
“本使谅你也不敢,既来了本使就不计较,下次可勤快些,再让本使这么等,就别怪我将你做的那些好事都抖露出去。”
东方苏苏又一番赔礼道歉,温言软语地哄得苗公公高兴,凑上来就动手动脚。苗公公温香软玉在手,心旌荡漾,神魂颠倒,迷醉无可自拔。忽心口一痛,他不敢置信地低头,赫见一把匕首插入自己胸口,匕首整根没入,刀柄正握在流苏手中。
“你!”匕首冷得正如此刻流苏的眼睛。“你敢暗算我!”他愤怒不已伸手去抓她。东方苏苏猛一用力拔出匕首,血喷溅而出,溅上她的脸与衣服,她表情凶狠狰狞如地狱爬上的恶鬼,叫苗公公看得心惊胆战,分明一个凶鬼罗刹,哪里还有半点温软可人的样子。她说:“你以为做了那些事我会留着你让自己芒刺在背?不过原本你还有用处,我打算多留你几日,既然你自己赶着要去见阎王,我就成全你!”
苗公公被她浑身散发的戾气骇到,不自禁往后退,一脚已退入莲花池,胸前窟窿血汩汩外流,他头昏眼花,几乎站立不住。
“杀了我你也别想逃!”
“等你死了再慢慢骂吧!”说罢冲上去,苗公公大声疾呼救命却被她扣住脖子,呼救声掐没在喉咙里,他喉咙滚动,双手胡乱挥舞挣扎却挣不开一个他曾以为是弱质女子的钳制。东方苏苏眼一厉,刀子一横,寒光闪过苗公公的眼,那双眼睛就灰暗下去。
她起身擦了擦自己的脸,手一推,苗公公的尸体直直掉入芙蓉池,脖子与胸口的血将它周围的水染红。“看着吧,我会好好利用你给我带来的这个身份,将那些该死的一个个都送下地狱,有他们相陪,也不枉费你帮我。”她将滴着血的匕首一并抛入池中,转身踏着凝重的步子离去。面如坚冰,眼神嗜血,那个轻狂而天真的东方苏苏早已死在了许州,不,或许还要早。
她回到屋子,打一盆冷水将自己洗干净又将血衣丢进铜盆打算烧了,不想却发现镶珠绣花鞋上的珠串不见了。回想方才,料是苗公公挣扎时抓丢了,遂匆匆返回在芙蓉池边找了一圈没找到。
这串丢了的珠子如一根刺扎在心上,她辗转反侧一夜,第二日一早,梳洗毕便去找东方永安。东方永安刚起身,听见敲门声,打开见是东方苏苏,道:“苏苏?”
东方苏苏提着一个小巧的双层竹编篮进来:“还好赶上,我想芙蓉园一向比尚药局吃得好,今早又吃的焦糖糕,就留了两块给你送来。我记得,这是你爱吃的。”
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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