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道:“就像您说的,既有证据证明她是无辜的,我也不好冤枉她不是?只不过……”他凑过来悄声问,“那姑娘是殿下什么人,竟劳动安侍卫两度来此?”
安和眨个眼:“好奇吧?”对方贴耳过来,他道,“这是你该问的?”
魏公公会意:“这案子还没结,还有的忙,安侍卫请,小的就不送了。”安和道一句“你忙”,提剑而去。
这厢,东方永安半扶半背将东方苏苏弄回芙蓉园,替她各处伤口上了药,芙蓉园的人过来探望,坐了一会儿。待她们走后,替东方苏苏盖好被子,东方苏苏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救我。”又问,“那侍卫是谁?”见她不答,自顾自道,“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只要知道他是帮我们的就行了是不是?”
东方永安仍是不答反道:“我问你一句,你如实回答。”她顿了一下,“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片刻东方苏苏道:“不是!你信我吗?你说过我们是最亲的人,以后相互扶持。”东方永安道:“好,我信你。”她叫她安心养伤,看着她睡去才离开。
她前脚走,后脚就有人进来,东方苏苏睁眼见是秋园监,挣扎起身,秋园监按住她:“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快躺下。”
“您怎么来了?这次您为流苏奔走,流苏在这里先谢谢了。”
秋园监道:“我很欣赏你,自然要为你尽一份力,只是你能出来是你自己的造化,若不是有人捡到,内刑房也不肯放了你,我倒没帮上什么忙。”
东方苏苏淡笑,进去前她故意放出几个地点,就是为了提醒东方永安,而东方永安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果真想出这法子来,只是原先她还拿不准,东方永安肯不肯用这法子,现在看她倒是真心。
她道:“也是老天开眼,不肯冤枉了好人。”
“有一点我不明白,你既早丢了串珠,为何不上报,尽早补上?”
东方苏苏道:“我以为只是串珠子,不打紧,哪里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有口说不清。”没补上当然是因为时间紧迫,那串珠子虽不值大钱,却各不相同,其中的红香珠更是一时半会儿找不着,况且那个节骨眼,她若寻珠子未免太惹眼了些。
但东方永安就不一样了,她早听说她背后有贵人相助,这番看来所传不虚。要凑齐这串珠子,托宫里买卖的暗线,没个三五日不成,而她两日就办到,必然是背后的贵人相助。她现在有些好奇,这位贵人到底是谁。
秋园监道:“也罢,此事就算过去,我准你半个月的假,你专心养伤,半个月后你交一份舞谱上来,一个月后花朝节,我希望你争取一下。”
秋园监真如她说的好似十分欣赏她,东方苏苏虽不明白为什么,仍然受宠若惊,她努力的一切就是为了能御前表演,而这一日来得这么快!
秋园监又坐了一会儿起身,让她好生休息,此后还吩咐厨房替她加一份药膳,再有东方永安的照看,她倒是恢复得很快。过了一段时日,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