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得如何?”
丫鬟道:“看她那么狼狈的样子,多半……”未竟的话语掩在笑声中。
蓝沅翻个白眼,勾起嘴角:“呵,那最好,就算杨哥一时还念着她,也不会再要一个脏货,只可惜让她活着回来了。”
七王府,李明珏告诉东方永安已经安置好陆云衣,让她好生休息。东方永安刚喝了药有些昏沉,乖乖躺在榻上,李明珏替她掖好被角坐了一会儿,去找李芳一了解现下形势。
东方永安正要睡着之际,想起一事,蓦地睁开眼直坐起身往怀里急摸两把,脸色微变,藏在腰间的编织手链不见了!思及多半是打斗时掉在牛家村了,急急掀了被子下床来,动作太快扯到胸前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她按住胸口定定神,那编织手链是內狱之人临死之前托付给她,虽素不相识也不知此托何意,然既已收下便当忠人之事,万不该有失,遂强忍下伤痛去牵来马,打算往牛家村一寻。
行至门口正巧遇见张从文,见她分明受了伤,面色苍白还要出门的样子,拦住她:“你这个样子是要去哪里?”
东方永安道:“我失了件东西得去牛家村一趟。”
“牛家村?那里眼下怕是乱得很,你方死里逃生不好好养伤乱跑什么?真当自己铜打铁铸的金刚不坏之身呐?快快回去躺着吧。”
东方永安不置可否,却牵过马要绕过他去,张从文眉一竖:“你这死丫头怎这般不知好歹!是个什么东西很重要?”东方安点头,他默叹了口气,“行吧,你等着,本史陪你跑一趟,免得你折在路上。”
东方永安笑:“军师大人何时这么关心起我来?”
张从文小胡子一翘:“关心你?我与你也没什么深情厚谊何故要关心你,不过是看在殿下与王爷的面子上,你既是殿下跟前的红人,便是王府的贵客,我作为府上管事自然要担待三分。”
“是是,快去,不然不等你。”
路上张从文问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值得她不顾伤势跑出来,她答道:“说了你也不懂,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是个编织手链。”
张从文眼一瞪,怪声怪气道:“我看你这丫头也不是个拎不清形势胡闹的吧,不过一个手链丢就丢了还找什么!”
东方永安瞥他一眼:“若是我的手链丢就丢了,自然没什么,只不过这是一个将死之人托付的,我得找回来。”
“将死之人,手链……”张从文骑马跟在一旁嘟嘟囔囔不知几许,忽地脸色微变,急忙开口道,“你可否说说那链子是何样?可是蓝色?”
闻言,东方永安微讶:“你怎么知道?”
“可是这个样子?”他捞起袖口,腕上赫然一只蓝色编织手链。这下连东方永安脸色也变了陡然喝止住马,跳下马来,急急走至他身侧:“快给我看看。”张从文伸过手,她再三细看叹道,“若不是在你手上,我便要以为真是我丢的那只,怎么会?”她万分不解地看张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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