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珏将暂不上呈的决定告诉东方永安,东方永安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李明珏深看她两眼:“忍耐。”
“要忍到何时?”
李明珏嘴角微微勾起:“忍到我们将肃王的势力一点点拔起。”东方永安略一皱眉,她明白肃王的势力必盘根错节,贸然行动恐酿成滔天大祸,然这也说明要将其拔起非是容易之事,这一忍却不知要忍到何时了,不由叹气。
李明珏知她所想安慰:“不会太久的,我们现在既已知目标是谁,不论如何都不会让他逃掉,给我点时间,兄长的、东方家的冤屈我一定洗刷。”东方永安心下一热,重重点了点头。除肃王一事,李明珏将一块玉镶金令牌交给她,说是紫熏既死,重明宫缺一个总管,他有意东方永安接任。
东方永安自是推拒,李明珏道:“我只放心将重明宫交给你,不会学就是,自有人帮你。”他既这么说,也便收下了。李明珏笑:“那你就要快快调养好身体了。”
东方永安暂放下肃王之事,专心养伤,幸而她身体强健,又有杜衡从旁照料恢复得很快。也就是杜衡来照料,她才知她已调入华章宫,伏贵妃非是易与之人然多说无益,只不过旁敲侧击地提醒她事事小心谨慎。
杜衡笑:“你放心,先生教诲过不该管的事不要管,我都记着呢。只一心侍奉娘娘,娘娘待我也很好。”
东方永安拍拍她的手:“我都忘记了,要真说来,你才是我们三个之中最温婉细心,最能叫人放心的。”
两人正说话侍女通报说李明易与伏珊珊来了,东方永安抬头就见李明易拎着一只鸟笼进来,里面装着只毛色鲜艳的鹦鹉。一进门那鹦鹉便喊:“阿秀好,好起来,好起来。”李明易满面笑容,径直走到床榻边,将鸟笼送到东方永安跟前献好道:“我知你养伤不能出门,必定无聊得很,特去寻来这只鸟儿给你解解闷。”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侍女正要接下,李明珏的声音传来:“六弟费心了,只不过阿秀需要静养,不适合在屋里挂鹦鹉。”他朝杜衡看一眼,杜衡忙道:“五殿下说得是,秀姐姐还是静养的好。”东方永安瞥一眼李明珏,暗道他真小气,不过是只鸟儿,她在屋里确实闷得很。
李明易道:“无妨,鸟儿嫌吵,我再去寻别的就是。”
李明珏道:“多谢六弟,不过阿秀要什么,重明宫自会给她准备。”他走到床前,将手中的碗朝李明易送了送示意他让开,“她该喝药了。”李明易只好退开。
伏珊珊从进门便发现了窗台下放着的盆景‘仙人趣’,心下已有些不高兴,因那盆景非是一般的盆景,里面有李明珏亲自雕刻的玩偶,还有滴水的小玩意,她很喜欢,曾多次向他索要未果,今日竟在程秀的偏殿见到。又自李明珏进来,听得他一口一个阿秀,此刻更是亲自喂她喝药,一张脸早耷拉下来,心中的不高兴翻涌成酸潮醋海,不自觉开口就讽道:“她是伤在身,又不是断了手,区区一个奴婢怎能叫殿下伺候!还不自己端过药碗去。”
东方永安看她满脸怒气好似是她受了奇耻大辱,虽心下好笑,却还是伸手欲接过李明珏手上的药碗。自己确是疏忽了,这里到底是皇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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