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在你头上,一分不得少。”王义道:“你们家永安还有份呢!”
李明珏轻笑一声,两人翘首望去,只见竹林已毁去大半,东方永安无可避之所,渐认真以对,出手皆以四两拨千斤。于东方永安而言,是对付这一类敌手惯用的手法,在北境时对战乌日塔那顺尚且不落下风,潘莲比之还是稍逊一些。
这厢王义道:“没了竹林,可取不了巧了,你猜最后谁会赢?我家的还是你家的?”李明珏但笑不语,“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若我家的赢了,你包我们一个月竹馨斋吃喝如何?”
“说得好像你家赢定了?如果你家输了呢?”
王义一拍胸脯:“那我包你们一个月呗。”
“吃喝不必。”
“一个月包你使唤如何?”
李明珏双眼在月光下熠熠生辉:“这可是你说的。”王义道:“你家也不一定就赢。”他轻道一句:“乌日塔那顺你可曾听说过?你觉得你夫人比之如何?”这话说得云淡风轻,王义心中却暗自一惊。这意思是说东方永安与那乌日塔那顺交过手?乌日塔那顺他自是听说过,依布尔草原多是悍将,潘莲自是比之不得。
果然东方永安不再避招,硬接潘莲一拳,腰间一闪,双手屈指成钩直击她腰间、肋下、腋下,三连击一气呵成,潘莲顿时吃痛。不等她回防,又化钩为掌上击她下颚,反掌复成钩,全身力道凝于一臂,高喝一声竟将潘莲生生摁倒地下,尘土扬起,潘莲吃了一嘴灰有些狼狈。
她松开手向她伸出:“弟媳妇得罪了。”潘莲握着她的手腾身跳起来,拍拍身上泥土。王义赶过来心疼道:“媳妇儿没事吧?”潘莲也不理会他,撩起裙摆,朝东方永安单膝跪下,万分豪气道:“阿姐果然厉害,莲子输得心服口服,甘拜下风,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莲子亲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是个豪气爽快的,东方永安高兴地与她双掌相击,收下这个小妹。
瑶琴笑道:“真是不打不相识,一打打出个姐妹,莲子你这就是占我便宜了。”潘莲挠挠头憨笑道:“大嫂子就是大嫂子,莲子怎敢占你便宜。”
“傻瓜。”瑶琴轻嗔。
“好了好了,把人家院子都砸了,咱该去赔礼道歉。”王孙道,要说王家谁还不那么任性,还算克己自持大概就只有他了。兄长既开口,莲子赶忙道:“我这就去赔罪。”说罢将王义拉走,“你给我来付钱。”
他两去找掌柜的赔礼道歉,这边李明珏道:“好好一顿酒就这么给砸了,咱们上去继续。”四人往屋檐下去,楼上忽爆发掌声,抬头四周雅间竟都打开,围了一栏杆的人。有人夸赞:“好精彩一出,两位皆是好身手。”东方永安朝他们拱手以示感谢,进屋去。
雅间内,桌案碗筷菜肴皆已换过,诸人重新坐定,王义道:“愿赌服输,这顿我请了。”潘莲挤到东方永安身边,不住给她夹菜:“方才多有得罪,阿姐见谅。”仿佛竟不是初相识,而是交饮多年的老熟人,怎一个热络了得。
酒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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