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听曲观舞。那些个世家小姐知晓了,挤破头颅也想进来求个与殿下同场。你就说吧气不气人,那殿下都成亲了,一娶还娶了两个,女人们依旧为他疯狂,热情丝毫不减。像咱生得这么俊俏,也不比他差,娶个媳妇怎就那么难。你说,你们这些女人眼里是不是只有那些有钱有势的?”
东方永安十分惋惜道:“别灰心,该你的跑不了,何况你长得这么‘俊俏’。”她眨个眼,小厮来了精神:“啊,没想到你挺会说话,那我就跟你再多说点。你要是也想凑个热闹呢,得先去弄块入场牒。”
“要如何弄?”
“那咱就不清楚了,只知道要么有钱要么有,爹。”小厮拍拍她的肩,“大妹子,我只能祝你好运了!”
回到客栈,东方永安满心思都是明日要怎么才能进清乐坊,恰逢小言与宋春回来,她将小厮处探来的消息告诉他们。宋春道:“想要进去无非两个法子,要么偷,要么混。”小言问:“何为偷?何为混?”他道:“偷就是偷溜进去,不过我猜明日清乐坊一定会被守得滴水不漏,想要偷溜进去机会不大,还是看混。混说白了就是见机行事,混在客人中进去。”小言摇头:“混也不行,没听程姐姐说只有手持入场牒的人才能进吗?肯定查得紧。”
东方永安却道:“你们倒是提醒了我,是该偷,只不过不是偷进去,而是偷入场牒!”
三人打定主意,只等到七夕节晚上华灯初上摸去清乐坊附近,寻了个好位置埋伏上,待鱼儿自来入网。一炷香后,东方永安锁定一名公子哥,非是与他过不去,实在是大好的机会不动手都对不住他。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那公子哥瞅着快到清乐坊就让两侍童自玩去了,自己一边欣赏夜色街景一边悠哉哉往这边来,却正叫东方永安逮着好机会一个布袋套了去。
“哪路英雄好汉这好日子还出来做买卖,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在下有,有两个钱可以给各位好汉去打个酒。”
宋春一把抓住他乱挥的手臂捆到背后,听他胡言乱语,小言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东方永安从他胸前衣襟里摸出清乐坊的入场牒,一个手刀利落地将人劈晕道:“得罪了,借牒一用。”又朝小言、宋春道,“你们两且就在这里看着,免得这人被什么野猫野狗的叼走,等我回来。”
小言拉住她有些不放心:“咱再弄一个文牒吧,我跟你一起去。”
她道:“哪有那么容易,你也瞧见了,来的不是马车就是有家仆跟随,能逮着这一个愣头已是走了大运。你好好跟宋春在这里看着,我快去快回。”小言勉强点头。
东方永安摸了摸面纱确认带得好好的,起身出了暗巷。怎料迎面撞上两个醉汉,道了声抱歉想让开却叫醉汉拦住去路。两人见是个面带薄纱,腰肢窈窕的姑娘顿时眼一亮,来了兴致,调笑道:“怎么小娘子没人陪吗?乞巧节一个人多孤单,要不,哥儿两陪陪你?”
东方永安沉声道:“走开!”眼露寒光,企图让两人识相走开。两人喝得醉眼蒙眬哪里看得见她眼中的警告,上手就往她胸前袭来,东方永安略一皱眉,顺势扣住对方手腕一扭,轻松就将那人制住,却不防另一人手快一把扯下她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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