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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笑,良娣怕不是忘了,就算我不在东宫名义上也还是太子良娣,您以何种身份命令我?”她上前一步,伏珊珊被她的气势吓退半步,“我说过的吧,良娣忘记了?你好好的,安分守己地待着,我高兴还能多容你些时日,否则……可能我与良娣还不熟识,所以良娣不清楚我的为人,我这个人记仇得很、受不得委屈的,良娣是希望我早日去您的寝宫问一问那日之事吗?”她语气转而凶狠,“我眼下没空,你别那么急,躲着我点!”说罢昂着头气势十足地走了。网首发
恐吓别人的人却被别人恐吓了,伏珊珊气得跺脚大叫:“你这藕断丝连,纠缠不休到底想怎样?因为你五哥哥都开罪其罗人了!你不爱他就别霸占着他不松手!吃相很难看你知不知道!”
东方永安头也未回,懒得理会她。
且说伏珊珊去向伏贵妃哭诉,伏贵妃三言两语点醒将人打发了,顾不得委婉也顾不得安慰,她自己都一头事,哪管得上别人。花溆死后,她像被砍去手脚,痛不欲生,整日里蔫蔫的提不起精神,身边伺候的又粗手粗脚,叫她愈发郁卒。兼皇帝生辰之时,陆云衣献了一支舞,让她觉出了凤朝阙的影子,又惊又俱,又是担忧不止,回到华章宫竟当真病倒了,躺在榻上嗐气不止。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一时婢女来报说杨峥夫人求见,念及上次信了她的话欲陷害陆云衣不成,反将花溆搭进去,伏贵妃就来气。本该入套的陆云衣悄然脱身,守着阅云楼的成了摆设,最最不应该的是花溆轻易叫人诓骗,连性命也丢了。这一连串背后必有一只黑手,以她的直觉,瑾妃脱不了干系,但她是何时将手伸到华章宫,她全然不察,花溆一死就更难追查。现在她看谁都像暗桩,谁都不敢信任,失去心腹,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尤其是在陆云衣仗着凤朝阙的影子宠冠后宫的此时,越是要低调谨慎,一个行差踏错,就会满盘皆输。
她小瞧了瑾妃的隐忍,但旁人最好也不要小瞧她顺势蛰伏,伺机而出的本事。
“不见,以后都别让她进来,从现在起华章宫自扫门前雪,该撇清的撇清。”
婢女下去一会儿又入内来:“杨夫人有句话让奴婢带给娘娘,说娘娘痛失花总管,受了惊不敢动她明白,只是此时不动,待树大根深恐再难撼动,皆受害矣。她豁命一试,只望娘娘届时能把握机会。”
“她想干嘛?把握什么机会,她不要命还想本宫陪她疯?去去,以后别提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再说东方永安听了伏珊珊的质问,觉得先不论她说得对不对,这进不进退不退的着实不是办法。先前说等李明珏痊愈就出宫,现在李明珏已经痊愈,陆云衣也巩固了地位,自生辰宴上一舞,皇帝都不知要如何宠她是好,恨不得将她宠上天,可谓如日中天,无人可与之争辉。她不趁机而退,出宫去寻东方苏苏,更待何时?
于是她将这一想法与陆云衣说了,陆云衣道:“你要出宫?要将我就这么撇下?你就不怕我找蓝沅麻烦,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她道:“你已经进了宫,已是呼风唤雨,无人可撼动的明宸妃,只要娘娘将心思放在陛下身上,未来无忧,有没有我都不重要。蓝沅于您来说,不过是蚍蜉于参天大树,不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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