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贵妃将后宫中自己的敌人一一送上路,走出飞絮宫时红日初升,正心情大好,却闻婢女匆忙来报,言不两句脸色骤变急步而去。原是那婢女不经意间见肃王竟将伏铸远拿下了,惊得她赶紧来报。
再说宸元殿那边,皇帝归天,大事底定,李穆整冠肃容从宸元殿出来,天际泛白,各队人马将反抗者肃清,陆续前来回禀。先来的是夏侯雍,两人寒暄数句,李穆道:“此次功成,夏统领功不可没,本王定有重赏。”夏侯雍是个武人,哪有那么多心思,他是受伏贵妃与伏铸远之恩起事,也就直说了:“末将早年受恩于伏娘娘,不过是受人之恩必当相报,不敢言功。大事初定,还有一堆子杂七杂八的事等着处理,末将就先去了。”说罢带着一队羽林军欲离开。
李穆使个眼色,他的副将拦住去路道:“统领别急,立下这样大功劳,您等着领赏就成,那些琐事交给兄弟们都给您办得妥妥当当。”他嘴上如此说,面上却凶意毕露,一手按住腰间狮子刀头。夏侯雍顿时警惕,看向肃王欲问何意,却不防腰间一痛,回头就见韩章不知何时已在自己身后,而他手中的短刃正扎在自己腰间。
“你……”对方眼色狠戾,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拔出短刃,横刀一划,血从夏侯雍的脖子喷洒而出,溅了韩章一身一脸。
上一刻还在言功,下一刻就一命呜呼,随夏侯雍而来的羽林军先是惊得目瞪口呆,尔后纷纷持刃满面怒色盯着肃王众人。为首的道:“过河拆桥,肃王也不怕被人说薄情寡恩!”肃王道:“夏侯雍身为禁军统领,本应以保卫皇城为己任,却知法而犯,带领贼人祸乱宫廷,谋害陛下,本王这么做只是替□□道,以正纲纪!念尔等乃听命行事,不过为乱贼所蒙蔽,本王网开一面,放下兵器者,一概不予追究。”
那副将亦道:“王爷乃是陛下兄弟,此时此刻还有比王爷更有资格站出来的人吗?你们跟随乱臣贼子已然犯下大错,王爷肯既往不咎,你们不感念王爷大恩,还要执迷不悟,愚抗到底吗?误的不过是自己与家人性命,留得一身骂名,叫人唾骂一世。”
众羽林军面面相觑,虽有骂咧却不得不承认这番话是有道理的。原本跟随夏侯雍造反也不过就图事成后封官赏爵,眼见事真成了,肃王却来了个黑吃黑!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肃王这是要清伏铸远的人,夏侯雍都死了,他们不过是被利用的虾兵蟹将。照副将的意思,他们若不识时务,命自然是没有了,不光会连累亲人,还会被倒打一耙,除了正统的皇帝一脉视他们为叛军,连叛军头子的李穆也用他们来洗白自己,他们倒成了里外不是人,遗臭万年。网首发
众人互视一眼,再瞧一瞧围将上来的李穆的手下,别无他途,泄了气将兵器丢得哐当响,有几个尚不服气的垂头往地上一坐,那副将赶忙上来勾肩搭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诸位都是聪明人,以后咱们都在肃王手下效力,还怕没前途?”
“你们在干什么?”这一幕恰好被来会合的伏铸远看见,伏铸远在朝堂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一眼就瞧出形势不对劲,地上夏侯雍的尸身更证实了他的猜测,当即质问李穆,“肃王怕是要给我一个解释!”
哪知肃王也不说话,只一笑,他身边石桩子似的韩章手一抬,数百名弓箭手立时从两边围过来,一声令下,箭羽齐发,不过眨眼,伏铸远带来的人就都倒地,他成了光杆司令。伏铸远面如死灰,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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