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永安来往皇宫与东方府,发现韩章暗中窥探,采娘却说对方许是有话要说。“这事早该着手了,采娘你去办吧。”明明暗暗的烛光前坐了半晌,东方永安吩咐,“去查一下韩章与皇后的关系,看看街坊间有无什么传闻。”
“您的意思是?”
“这事我本忘了,他既上门来提醒我,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干嘛。”一开始她以为韩章是照李穆的意思监视她,但这些日子过去显然他并没有将消息透给李穆,不然李穆不会毫无动静任由她养着这群人,她的特别行动小组还没成型,李穆要做点什么太容易了,日子不会这么安稳。采娘说对方欲言又止,倒让她对他的动机别有想法。韩章这个人,她印象中值守、回家,回家、值守,规规矩矩,不找乐子,也无趣得很,先帝也正是看中这份安分守己,勤勉克己才委以重任,让他钻了空子。就这样一个人,却做了两件叫人难明的事,有一件还逾越了礼制。一件是放弃大好前程,由司隶校尉调回区区殿前卫,另一件便是文和宫走水时,他的反常。人在危急之时,就容易卸掉伪装,露出本性,他看着皇后时眼里的关切与焦急可真耐人寻味,还有皇后那件视若珍宝的非宫制嫁衣,串联起来,就有点意思了。
“你细细去打听,他要说的话或者还要咱们替他说。”
半月过去,东方永安看着眼前挺身直立,站成一排的五人,心中甚慰:“总算有点样子,不枉费这些日子的训练。若是新兵蛋子,没个一年半载不成型,不过你们不能跟常人去比,今日我便要来收一收训练成果。”
“怎么收?不是要叫咱背书吧?天天背,我都快晕了,不知道那几个字怎么念了。”说到背书几人心中凄苦,有口说不出。
“那几句话对你们来说是小事,既然都不愿,想必已经很熟练了?”
几人齐声:“倒背如流!”
“那好,链鬼你最笨,你来,如果能倒背出来,这本子就可以收起来了。”
突然被点名的链鬼,收回畅游太虚的神志,点住自己鼻子:“我?”东方永安点头,一副说的就是你的样子,“好吧。”虽然不知为何回回被点名的都是自己,链鬼很乖巧地背起来。三盏茶过去,不但另四人七倒八歪,连东方永安也受不了趴在矮几上,支住听他背个书,也听得打起架来的眼皮。
“停停,你别背了。”忍无可忍,立即叫停,“再背下去,我怕我要抽你。”链鬼支吾,她将册子塞他嘴里,“从现在起,连一个字也不要发出。”无色起身:“咱能别上赶着自讨苦吃吗?我的耳朵受够折磨了,还是我来吧。”他文文静静、阴阴柔柔的样子,背书这块倒真是不差,张口倒背如流。东方永安喜笑颜开,其实她七拼八凑定的那些个章程,她自己还背不全呢,莫名一股舒爽蔓延开,通体畅快,仿佛报了当初上文化课的仇。
“其实今天我要考核大家的,背书尚在其次。”东方永安击掌,便有几名身壮力大的人推一辆车进来,车上一只悍得死死的铁笼子。笼子里那皮糙肉厚、獠牙尖尖的大块头叫大伙儿都傻了眼。无影叹道:“你从哪儿搞来这么大只野猪?这玩意小说几百斤吧?”东方永安笑得很是得意:“粗略估算三百公斤,哦也就差不多是你们说的六百斤,我的计量方式跟你们有所出入,不过出入不大。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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