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事还有自己的份,忽然被点名的李明易直了直腰背:“朕如何?”网首发
“陛下就是这么对自己肱股之臣的吗?夏大人尽忠职守到头却弄得妻病子散?夏夫人到现在还躺床上下不来呢!陛下就真的忍心?太妃娘娘就一毫不觉歉疚吗?”当着一众奴婢的面被这么骂,李明易与伏瑟脸上挂不住,还是檀淑与采娘有几分眼见力,忙将各自的婢女领下去,留他三人。
李明易挠挠头:“这个嘛……”他支吾半天,“其实,其实,也不能怪我母亲,她,她也是一番好意,哪里晓得就点错了鸳鸯谱呢?那丫头也不吭声,母亲若是知晓她与夏云青梅竹马,两厢有情岂能不成人之美?您说是吧,母亲。”他伸手拉伏瑟衣袖,伏瑟却不买账黑着脸甩开:“怎的,你是大司马大将军之女,你是前太子良娣,你厉害,但杜衡不过就是个奴婢,哀家还指派不得一个奴婢了?什么道理?今天哀家还就要说了,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你还敢犯上作乱不成!”
“母亲您少说两句。”
东方永安亦将脸一板,福了个身:“那我今日打也打了,砸也砸了,陛下要怎么惩罚请随意。”说罢竟不等两人再开口,径自走了。
伏瑟更是恼上心头:“你瞧瞧她什么态度!真是越来越不像话,易儿,娘丑话说在前头,今儿你要不好好教训她,我!不!依!”
罚?怎么个罚法?做得有凭有据,说得句句在理,再加上自己私心,能怎么罚?还不是轻描淡写,能过就过,于是他敷衍道:“是是,母亲有令,儿子不敢不遵,这就去罚她个,半年俸禄!”伏瑟拽住他:“你这叫罚?敷衍谁呢!”
“好母亲,她说的没错,夏大人这事,咱是真做错了,您不老是要朕拉拢人心吗?朕还得备礼去瞧瞧夏夫人呢,这事耽搁不得,不能叫臣子寒了心,朕这就去了啊!”说完头也不回逃走了,开玩笑,他这母亲的缠人功夫,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另一边,东方永安带一班人回到宸元殿,每人赏了件首饰作为辛苦费,小丫头们欢欢喜喜去了。采娘道:“姑娘出来得早了些,陛下打算如何惩治?”东方永安不甚在意道:“为了顾及伏瑟的面子,罚是要罚的,但我所做有据,所说有理,那么多人看着罚重了难免说闲话,我猜罚个一年半载俸禄之类的吧。”
采娘笑:“听说姑娘去闹康宁宫,我都吓了一跳,想来您心里门清,倒是我多虑了。”她顿了片刻,却是欲说还休。
“我当你自己人,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那采娘就斗胆一句,虽说姑娘行事多有自己的考量,但这里毕竟是皇宫,即便陛下总能体谅,行事也当稳重些,得罪的人多了,容易被抓小辫子,以致最后寸步难行。哪怕是陛下,也有不能周全的时候,所以姑娘不宜与太妃闹得太僵。若将太妃逼得太急,容不下你,纵姑娘有通天本事,也免不得处处掣肘。”她初识东方永安的时候,她颇为谦逊,留下了温和稳妥的印象,后来陪伴左右也确是进退有度,近来却不知为何愈发张扬起来。许是各方事情进行顺利,该处理的人也都处理了,手下人听话用起来愈发顺手,再加上皇帝毫无节制的偏袒,让她不自觉松懈了。本来嘛,人生得意,一时收敛不住嚣张几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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