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两派拉扯,闹不出什么乱子。
寒冬的长阳风吹雪飘,同一时节的利州却只是有些冷。进入利州地界,东方永安就褪去厚袄裙,路过一间简陋的茶棚,东方永安下马,将红枣拴在旁边的马栓上。小二一边上茶,一边搭话:“看姑娘风尘仆仆,刚从外地回来?”东方永安点头,将给马儿准备的水送到红枣跟前,自己在被太阳照得褪了色的方桌边坐下。
“是要往哪儿去?”
“丰城。”
“丰城?姑娘很久没回来了吧?哪里还有丰城?”丰城的情况东方永安知道,但不欲辩解,听小二自顾自道,“再过不久那里就要被淹啦。姑娘在那边有亲人?那就可怜了,那边的人家都没了。”小二惋惜。
“官府不是安排了新住处吗?”
小二意味深长看她一眼,凑过来小声道:“听说,只是听说,那边的人湖挖完了,也是回不了家的,另有安排。至于什么安排,咱就不知道了,反正吧,离咱远呢,跟咱没什么关系。”
东方永安咀嚼‘另有安排’四字,思量是否与安陵所察觉的异处有关。
“哎,客官里面请。”新来了旅人,小二又吆喝起来。
对方道:“一壶茶,两张饼。”
东方永安总觉得声音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对方径自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女声道:“这位姑娘,不介意,我们拼个桌吧?”东方永安惊讶抬头,小言正对着她笑得像朵花,旁边坐着沈涪亦是一脸笑意。
去丰城旧址的路上,小言告诉她,收到讯息后她就日日盼着,算算日子差不多,便与沈涪提前出发到这边来等着:“原想早来几日,姐姐一到便能见着我们,没想到还是慢了。”
东方永安拍拍红枣脖子:“红枣脚程快。”
“真不愧是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小言的赞美让红枣很是得意地昂起头颅。
“安陵呢?”东方永安问。
“还在玄牝湖边盯着。”
“发生什么事?有何异常?”东方永安问出此行目的。
小言垂下眼眸:“对不起姐姐,原先说好等找到殿下再通知姐姐,现在却为别的事叫姐姐跑一趟。具体我说不清,还是让沈大哥跟姐姐说吧。”
沈涪道:“其实是安陵的想法,我们都觉得过于离奇,但她坚持,便找你来拿个主意。”他将安陵的发现与猜想说来,见东方永安眉头越皱越深,补充道,“多半是捕风捉影,怎么可能呢,你说是吧?若真这么做,摄政王不怕走漏风声,遭到反噬吗?”
东方永安默不作声,沈涪说的过于惊人。他说,安陵发现劳力撤出的先后是按剩余有效劳力划分的,也就是说,青壮丁、康健者先撤离,老弱妇孺有疾者垫后,这十分不合常理,且经她粗略估算,按现在的撤离速度,到开闸那日,根本无法完成全部撤离,于是猜测,上面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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