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各位嫂子妹妹都来说一说这首‘白王非白王’从何听来?”
惯例问了一遍,无人应答,伐笱很是惋惜:“各位嫂子妹妹不想说,没关系,咱们有的是时间。先来问问木柜里的几位,说不定经过这几日想通了呢?”说着挥手命人将池边几个木柜打开。士卒从木柜中一次拖出来五人,皆是女子,其中三人已死,死得最久的那个已有大半月,手脚皮肤剥落,肢体肿胀,腐败气息弥漫,因前段时间异常和暖,竟于脸部蓬发下生出一堆蠕动蛆虫,叫看见的人无一不干呕起来。
旁边还没死的也只剩一口气,因日夜困于狭小木柜,动弹不得,浑身沾满屎尿不说,臀腿部也开始腐烂流脓,脏污不堪。
伐笱掩住口鼻:“可惜了,叫最是怜香惜玉的本大人实在心痛。”他招呼副手,“去瞧瞧那两位姐姐还能不能说出话来?希望不要枉费我一片好心,早点交代了,早点回家。”副手尚未走近,其中一人便咿咿呀呀叫起来,他命人将她带来,像抚摸心爱之人一般抬起那女子下颚,轻柔摩挲。
那女子眼泪横流,口齿含糊,那是咬伤舌头的症状,不过尚能听清她断续吐出的话语:“我说,我说。”
伐笱靠过去,随着她嘴唇蠕动,笑意加深,片刻后招呼副手:“将她带下去,请个大夫。”哪知那女人头颅咚一声磕在地上,骤然没了气息,他摇头,“多可惜,早一点说,不就不用死了?”
士卒拖开死去的女子,伐笱走到另一名奄奄一息的人身边蹲下身轻柔诱劝:“方才你瞧见了,我正想给她找个大夫,可惜她没那个命,你呢?当真不要活非要死?”眼中死气沉沉的女子陡然焕发出一丝神采,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被伐笱扣住脖子猛地一扭。之后他起身,拿里正的衣角擦擦自己的手,发出愉悦的笑声:“唉,我就喜欢看你们满怀希望却又被掐灭的样子啊,愚蠢得让人心情大好。”再没有什么比愚弄别人更有趣的了。
他重新坐回椅子,慵懒地抬起手指,便有几名士卒扑上去将一名身着浅灰布裙,其貌不扬的女子拽过来,“给她擦擦。”他丢给副手一方帕子。众人见副手在女子脸上一顿胡抹,那半张脸上的麻子便脱落下来,其貌不扬的脸立时变得清秀可人,在一众农妇当中犹如鹤立鸡群。
“这么一个美人在身边,你们竟然没发现,我都替你们可惜。接下来是我与姐姐的时间了,如此漂亮的脸蛋真不希望留下什么疤痕。副官,看你的本事了,记住别动脸,我会心疼的。”他一挥手,士卒在场上立起绞刑架,将女子吊在架上,又抬来一张木案,副手将一只牛皮包在案上铺开,包内一叠剃刀、小钩、匕首在阳光下闪动摄人银光。
伐笱听见周围的村民发出咽口水的咕隆声,那是恐惧的声音,在他看来最美妙的声音。
有人壮起胆子喊:“你这是滥用私刑!草芥人命。”
他不疾不徐招来里正:“来,里正大人告诉他们,谋逆之人该当何罪?包藏谋逆罪犯又该如何处置?”
里正颤颤巍巍答:“谋逆之人当处以凌迟,至少亦是斩立决,包藏之人视为其党羽,同罪,夷三族。”
伐笱击掌:“说得好,诸位听清楚了,夷三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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