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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费中谷十分好脾气,“那本丞相亲自给你念念,万华县县令万尹上书,宝华村被屠一案,实乃前所未闻、惨无人道、令人发指之大案……是不是你干的?”伐笱跳起来:“大人您这么说,我就伤心了,前些日子我一心查访童谣一事,赵先生一回来您让我转给他,好,那事我不擅长。这些日子又一心扑在追捕悬剑的事上,那可是一群无恶不作的歹毒之人,哎,万县令没有写明发现悬剑标识吗?我当时在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帮歹人真是丧尽天良,连屠村的事也干得出来!”他一副嫉恶如仇咬牙切齿的样子,连费中谷也不能辨别真伪了。“你要怪也该怪我没有早点铲除悬剑,才叫那些可怜人遭了殃。”说着泫然欲泣,竟是当真挤出两滴泪来。
“行了,收起那套,你是狗何时做了猫?”这是在骂他猫哭耗子,“我要的可是你狗嘴里的尖牙与狗腿上的利爪。”
伐笱破涕为笑:“大人了解我,我忽然想到一个引悬剑上钩的好法子,大人要不要听?”
费中谷摆手:“事事都要我躬亲,你们干什么?只一点,不论你什么法子,见得人见不得人的,一是要快,二是要干净,我要看的是成效,不是你的狗尾巴!”
“哦咧!”
他走后费中谷敲击其他奏折,比起屠村这种事,其他地方,比如青州、利州更叫他在意。
本来郁卒的伐笱,心情稍缓,回到府中,他打算跟自己的乖狗儿好好玩耍玩耍,让有些不快的一天,在彻底的快乐中结束,而那些极致的快乐只有他的乖狗儿能给他。一踏入府门,便见老管家快步迎来,老管家附在耳边轻言几句,伐笱的脸便阴沉下去。
不过当他走进后院,脸色已经恢复如常,甚至带了几分笑意。
“乖狗儿又干了什么好事?”他俯身抬起跪在院子中央抖如筛糠的伏珊珊下巴,“来告诉你亲爱的主人,你是想逃离最爱你的主人吗?”
他微微眯起满是笑意的眼不能给伏珊珊宽慰,只让她更加肝胆欲裂,出口的话零碎不成句:“不,不是,您,您听,我,解释。不,不是,解释,乖,狗儿,没,没有,不敢,乖,一直,很乖……”
“有多乖?”伐笱起身突然一脚踹翻旁边跪着守后门的小厮,然后疯狗一般撕扯伏珊珊衣衫,三下五除二将她当场剥个干净,一边猛力掐她遍布锁骨胸前的红印一边大喝,“来啊,都来看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他一把拽起她的头发,打掉她企图遮掩的手,“还遮什么遮?你不是不挑人吗?这会儿反而害臊了?来告诉我,是你的主人让你更爽,还是这小子让你爽?”
伏珊珊放声大哭:“你,你疯子!”
“说说嘛,你是用哪张嘴伺候他了?上面这张还是下面那张?嗯?你以为他舒服了就会让你逃出去?”他又将摔倒在地鼻青脸肿的小厮拽起来,“告诉她,你会带她逃出去吗?”小厮连连嘶声否认,他将人再次踹开,“听到了吗?蠢女人!”他一把将她丢开:“来人,给这只不乖的狗套上链子在院子里遛一圈,让所有人看看她不要脸的样子。至于这两个,带下去,我要亲自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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