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捞起水中人的裤腿看一眼二话不说解开肩上斗篷将人罩住。随行侍卫一个眼神,二人忙不迭跳入水中一人一边将锁住水中人四肢的铁链打开。人顺势落入皇帝怀中,皇帝一把打横抱起上了木桥,留两人在水中大眼瞪小眼一头雾水。这架势,怎么也不像是对一个重犯该有的。
在他们以为皇帝将他们遗忘可以松口气的时候,皇帝回头:“谁的妙主意?朕要好好赏他。”佝偻之人耷拉着眼皮,余光瞧见,他总是很淡然、生死看开的同伴伸手指了指他。果然从有些人口中吐出的话,半个字都不要相信,他说了什么不重要,得看他做什么。侍卫们跳下水将他拉扯上去,推到皇帝跟前。“朕说过不要用……”
“这算不上酷刑。”皇帝的话照样打断。他豁出去了,不想再忍受这该死的活死人般的日子,不想再为了苟延残喘讨好任何人,他可曾是人人惧怕的穷凶极恶之徒,能如此奴颜婢膝活了这些时日都叫自己惊讶:“陛下您既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吃草,哪有这等好事?这不准用,那不准使,您指望她只在水里泡着就乖乖给您想要的?任何时候,咱们总得为自己想要的付出点什么。”
“那好,说说看,你问出朕想要的了吗?”
“暂未,只要您准许某放开手脚。”
皇帝冷笑:“放开手脚?你打算从死人嘴里问出什么?”
“进到这里,她就是个死人了。”这话言外之意:要不,您就别送到这里来!
皇帝怒视他一眼:“她死不死由朕说了算,还有你也是。”他招呼还待在水中的另一人,“你,过来。他交给你了,这些小东西让他也好好体味一下。若不能让他尽兴,就换他让你尽兴,明白朕的意思吗?”
“明白明白。”对方连连点头。
侍卫将人拽回水中,锁到柱子上,随后跟随皇帝离开。他们走后,乐观的人拎来一大木桶水蛭:“枯燥的生活总算有了点起色。好友,你会让我感受更多快乐对不对?啊,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是怎么进来的?其实我原是一名细作,说真的,我很讨厌那见不得光的差事。没人看得见我的功劳、我的光鲜,那是很寂寞的。所以我开始‘邀’各色美人,优伶、娼妓、染布坊的小妹、好人家的娘子、闺阁里的小姐来做客‘谈心’。我为她们准备了一间能尽情大叫也不会惊扰到别人的密室,你不知道,那是我最快乐的日子。后来我被抓、被转到水牢,却不是因为她们。她们跟我在皇帝眼里是一样的,蝼蚁。但今日我得感谢皇帝,他再次给了小蝼蚁快乐。别急,咱们有很多时间。”
鹰台最顶端宽敞的屋子中,御医将银针收起,皇帝问:“如何?有无大碍?”御医回:“这些小东西不是最要紧的,虽失血过多,假以时日仍可补回来,最要紧的是冻气入体。您看。”御医请侍女捞起床上人的手,“指节肿大扭曲,若不拔出冻气,恐怕伤及根本。如此时节,怎会……真是奇了怪。”
“那你拔啊,继续施针,朕在这儿看着。”
“一旦施针,接下来三日便是最关键的,需得燃起至少三座大燎炉……”
皇帝不耐烦摆手:“要什么尽管吩咐,这里的人都供你使唤。魏陶?”他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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