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丝行也可以和京城的布行、织衣坊等等,建立关系,你觉得怎么样?”
“对啊,阿洛,我怎么没想到?”
“嗯,我们之间呢,是竞争,也是合作,若是谁家的货供应不上了,我们可以互相帮衬帮衬,因为从地区、距离来讲,每家布行都有特定的老主顾。”
“有道理,那丝行的呢?”
“丝行的是我们的直接竞争对手,对方也未必肯赏脸和我们建立关系,况且,京城的丝行本就不多,也多是些小店,我觉得可以先放一放。”
“好。”
“那,这布行、丝行的掌柜的,或是东家你可有认识的?”
“嗯,掌柜的我倒是认识一些,不过之前,的确是没想到可以互相合作。东市包家布行的东家包宏深和我是同乡,城西的锦绣织衣坊的李掌柜,李秀儿我也认识。”
“嗯。”
“那最近约一下这些掌柜、东家们,我们一起吃个饭,互相交流交流,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那我今日下午就去问问,我们约在明天中午,在满江红酒楼怎么样?”
“好,没问题,那就辛苦香玉了!”
谭洛笑着拍了拍香玉的肩膀,给她倒了一杯茶,二人喝着茶,聊着霓裳丝行的生意和新来的帮工们的特点。
至于制备皇室秋装的事情,谭洛还没有告诉香玉,宫中可能会让民间参与秋装的制备,一方面,是消息还没有准确的放出来,另一方,是在认识、结交这些同行们之前,她还不想透露消息。
毕竟在这个信息极度不对称的时代,谁先掌握了信息,谁就把握了先机,谁就能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对了,叫上老王一起。”香玉喝了口茶,对谭洛说,“他认识的人多。”
“好,我一会儿去画坊问问老王,他要是有熟识的掌柜,也叫上。”
“香玉,你们是不是有几天没见面了?老王最近没给你送糕点吗?”
“老王之前总是送些奶酥糕、栗子糕来,我都吃胖了,就告诉他不要送了。”
“香玉,你和我说心里话,你觉得老王怎么样?”
“老王?挺好的呀,幽默、有趣、对人极有耐心,还很和善。”
“那,做相公怎么样?”
“阿洛,你莫要那我打趣!”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哈哈”谭洛捂着嘴笑,随后又正经起来,“那就明天中午我们一起吃个饭。”
“好。”香玉答应着。
离开霓裳丝行后,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