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快说说你这面是怎么做的?”谭洛喝了一大口汤,好奇地问道。
“这汤呢,是提前熬好的,面装碗后,浇上一勺焖肉的汤汁,用熬好的滚汤一冲,鲜香四溢开来,再淋上一层熟的猪油,最后撒上一层青葱,装上青菜和肉片,一碗味美精致的汤面就出来了!”小菊见大家对她的厨艺很是赞叹,便兴致勃勃地说着。
“嗯,喝一口肉汤,浑身都热乎了!”小栗说道,“刚才去买菜本就走了热了,现在一喝汤出了些汗,真是舒服。”
“让我来吟诗一首。”谭洛也没想到自己竟因为吃了一碗热汤面,而如此有兴致,“一杯齑餺飥,手自芼油葱。天上苏陀供,悬知未易同。”
小菊和小碗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一碗加了姜蒜的面,亲手做成了面片汤,相比于天上供奉的酥酡,不知有什么不相同。”
“哈哈哈,好诗!”几人笑着吃面。
“那我也来一首,”小栗也来了兴致,“南风日日纵篙撑,时喜北风将我行。汤饼一杯银线乱,藿菜数筯玉簪横。”
“这又是何意啊?”
“天天吹南风放纵篙撑,正好吹北风我将远行。面条像银线一样散乱分布在碗里,藿菜几片像玉簪横放在面上。”谭洛解释着。
“哈哈哈。”
……
吃过面后,小菊和小碗把碗筷收了,石头把桌子擦了,小栗把关上的外门打开。
下午,街道上十分的安静,许是大家都回屋去午睡了。
几人坐着闲聊了一会儿,便听到车轱辘的声音。
小菊出门向外面张望着,看到刘文义和蒋守仁坐着马车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辆不大的拉货车,火车上有几个粗布袋子,里面装着草药。
“阿洛姐,文义哥和守仁哥回来了!”小菊喊着向里面报信儿。
刘文义和蒋守仁下了马车,走进医馆,弹了弹身上的尘土,一边把中药袋子从马车上搬下来,一边说,“阿洛姐,这中药真是便宜啊,亳州的中药真是多,在集市里,每一样都用白色的布袋子装着,就像装粮食似的,那场面,你是没看到啊,真叫一个壮观!”
“是啊,阿洛姐,你是没见着,遍地都是,一袋子一袋子的中药,而且这价钱啊还真是比京城的药铺便宜不少。”蒋守仁咂舌道。
“不过啊,我和守仁也发现这亳州麦中药的,有些竟是假的,要是不仔细看啊,都看不出来里面有些就是颜色一样的枯树枝、枯树叶,这商贩们以假乱真的能力还真是一流。”刘文义一脸地无奈,又觉得很是稀奇。
“你们都买了哪些药啊?”谭洛打开中药袋子,看着里面的中药,观察判断着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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