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在阮娇娘在诉说着他这三十年的付出时,李清菊这个药神宗等级最低的外门弟子,竟然反手一巴掌打了了阮娇娘这个内门大师姐,一区话事人的的玉脸之上。
这若是放在药神宗哪一区都是死罪,但李清菊就真的打了,她的气度还真有李老爷子与坦克的虎劲。
李清菊趁着阮娇娘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又一巴掌拍在她这个乙区话事人的另一半俏脸上,反手抓过阮娇娘的衣领,声音比她刚才还大上了十分贝,歇斯底里吼道:“你想说我在你的心里有多么重要对吗?那你可知,这三十年来,我一个人是怎么在这一间茅屋中度过的?你总说你有很多要事要处理,可你怎知,每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是怎么一个人过的?”
“一月见三天,或者三天都见不着,有时你一消失就是数月,你知道不知道,那些在深更半夜敲门的男弟子对我都是什么心思?”“这三十年,你过的不容易,难道我李清菊一个人过的容易吗?”
“阮娇娘,若我李清菊真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就让老天爷打擂劈死我!”
轰!
阮娇娘犹如雷击,这么多年,她还是头一次听李清菊说起这事,刚才怒气冲冲的阮娇娘,在听说了李清菊的被其他弟子欺负后,她立马又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清菊,辛区中真的有人敢骚然你?”阮娇娘一脸怜爱的看着李清菊说道:“你跟我说,那人是谁,我现在就去杀了他,我不光要杀了他,我还要杀光方圆十里内的所有男弟子。”
话音刚落,阮娇娘身上通玄期修为气息毫不掩饰的在辛区爆炸开来,刚才李清菊只是与沈七夜以亲人之礼抱了两次,她都已经受不了,更何况是敢有外门男弟子,三更半夜的来敲房门,他们这是想干什么?
他们是当自己死不了不成吗?
正当阮娇娘丧心病狂,准备杀掉方圆十里内所有外门弟子时,李清菊赶忙从后面抱住了阮娇娘。
“娇娘,我不许你去,你如果真杀了他们,你的师尊岂会放过你?”李清菊眼泪婆娑,从后面抱住阮娇娘,苦苦哀求道:“你给我快点冷静下来啊!不要为我了干傻事!”
虽然李清菊的住处比较偏僻,但在她的方圆十里内,还是住了几十个外门男弟子,阮娇娘是乙区的话事人,她若为了李清菊被骚扰一事大开杀戒,而且杀的都是无辜的弟子,任九阳岂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我不管,如果我连你都保护不好,那我还要这身修为何用,我还做什么大师姐,清菊你快放开我。”阮娇娘眼眸猩红,肝肠寸断的嘶吼道,仿佛被玷污是那个人是她,而不是李清菊那般。
阮娇娘是通玄修为,而李清菊只是一个毫无修为的女子,她怎么可能会拦得住阮娇娘的杀意呢,眼看这位女暴龙就快疯狂,李清菊的下句话,却让她瞬间安静下来。
“娇娘,我想通了,我愿意跟你到乙区去。”李清菊突然腼腆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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