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金龙大客车的尾灯消失在远方,牛罗锅哈哈一笑:“滇生,你今天玩这么一出欲擒故纵,真的有必要吗?”
宫滇生答道:“老爷子,有必要,很有必要。我这么做是想探一探对方的底。”
牛罗锅听后点了点头:“不错,你小子有长进,懂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了。
“不过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你和钱福安的这场赌局不管谁胜谁负,我都会在三天后把你姐姐带走,你若是再敢阻拦,我豁出这把老骨头也要把你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宫滇生笑道:“老爷子,这种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可以,当着我姐的面你可不能说,否则我姐生起气来,吃亏的可不是我。”
听到这句话,牛罗锅抬腿在宫滇生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臭小子,你竟敢威胁我,看我不打断你的双腿。”
回到翠湖宾馆,李子丞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钻进钱福安的房间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钱福安听后没有说话,把今天这场赌局从开始到结束的每一个细节在自己的脑海中过了一遍,开口问:“子丞,你是怀疑宫滇生在欲擒故纵?”
李子丞答道:“说不好,我只是觉得宫滇生今天的举动有些反常。”
“反常?”
钱福安疑惑道:“子丞,你说说清楚,宫滇生今天哪里反常了?”
李子丞点上一支烟,猛地吸了一口,问道:“钱兄,假如你是宫滇生,你会在赌局还没有结束就主动认输吗?”
钱福安摇了摇头:“当然不会。”
嘴里说着话,钱福安突然用力一拍自己的膝盖:“子丞,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怀疑今天没有出场的第十位选手才是宫滇生手里的王牌?”
李子丞“嗯”了一声:“钱兄,我有一种预感,今天没有出场的第十位选手应该是一位极为厉害的角色,宫滇生今天没有安排他出场出于两个目的。”
钱福安笑问:“哪两个目的?”
李子丞答道:“第一个目的当然是为了麻痹咱们,让咱们放松警惕。
“至于第二个目的,我猜宫滇生这么做有可能是为了保存实力,在接下来的第二场、第三场赌局中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钱福安听后站起身,背抄双手在地板上踱了几步:“子丞,假如你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你说说看,接下来咱们该如何应对?”
李子丞不答反问:“钱兄,你跟我说句实话,你主动替柳钧琦扛下这件事和宫滇生赌酒,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钱福安答道:“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想通过和宫滇生赌酒,赢下宫滇生名下那座价值五个亿的钨矿。
“可今天凌晨我在见到从京城连夜赶来的柳钧珂之后,我知道我的想法过于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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