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宿往金珠之上,姜幼笑道,“孩子,随我去吧!”
“万古天开……不知慈姑在此事之中,又有何谋算。”
阮容立在一座山峰之巅,任由劲风吹拂白衫,仰望天际,幽幽低语,“她奋勇向前,我等只能苦苦在后追赶,否则便连成为棋子,为其提供助力的资格都没有。剑使羽翼,又哪里是那么当的呢。”
在她身侧,阮谦沉声道,“万古谋算,她也只是局中一子,我等皆不由自主,浮沉至今,谁还记得当年的约定?”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他和姐妹人许久未见,但修为也是不低,果然已步入金丹,不过只得金丹初期,却是不如阮容。阮容细查阮谦眉眼,见他眉宇间隐约那股煞气并未消散,只是掩藏更深,心中若有所感,正细问当日在南株洲是得了哪家的缘法,在拜入中央洲陆之前,便先得仙缘。心头忽地又是一动,不由微微发急,暗道,“此人怎么这时寻我了?也不知他有何用意,但谦哥一旦和他见,必定生出龃龉,又哪里斗得过他!”
她和阮谦久别重逢,尚未叙过别情,天边便传偌大动静,此时倒有些不上不下的,只托词道,“我感应到宗有事召见,恐怕和慈姑有关,谦哥可愿随我前去?”
阮谦果然道,“你且先去你的,待此间事了再找我,我也还有些事未曾办完。”
兄妹二人久别重逢,尚且没有生叙旧,便又暂且分离,只定下后约,交换信物,方才各自往远处投去,阮容飞了数千里,自忖阮谦神识应当不至笼罩得这样远,方才脸一沉,微怒道,“柳寄子,你无非是仗我杀不了你,才这般戏弄我,我出游历这些年,你何时不能寻我,为何我和谦哥才一见,你就扰我。”
她身旁清风吹拂,似是传轻笑声,阮容并指成刀,向空处刺去,气息似缓急,出手倒也不凡,但却如同刺入朽木棉花中一般,毫无回应,反而被一股沉气息婉转缠上身气机,在极为熟悉灵炁波动之中,几乎是刹那间便坠入灵机交融的前奏之中,她不由又惊又怒,连忙鼓起神念,奋力抵抗,耳旁却不期然响起柳寄子的声音,因笑道,“你不是急提升修为,以便襄助你妹妹么?我这里倒是有个办法助你,你听不听?”
阮容在半梦半醒之间,神智昏茫,只是凭一气极力挣扎,此时微微一震,反抗之意不由稍缓,狐疑道,“你怎么助——啊!”
惊呼声之中,已被柳寄子气息侵入内景天地,二人灵机顺那茁壮因果共振起,阮容桃花上闪出一缕动人心魄的嫣红,倏尔往后倒去,被那灵机卷入,化为清风,往东南方向飞快遁走。
数千里之外,阮谦亦是停下脚步,回首望了一眼阮容所去的方向,上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神『色』,转身催动心法,不过是片刻之后,只见远方飞一段魔云,其裹起,阮谦亦是没有丝毫抵抗之意,主动投入其中,乘风去往扶余国方向。
中央洲陆各处之中,不知有多英雄志士,或是结伴,或是独自起意,或是从师长处得到开示,无不赶往扶余国,便是乘万古天开的大机会,借助气运提升境界,而洞天修士亦是并不阻拦。此时瞿昙掌道也正神通运到极致,虫雾无穷无尽地涌入道韵屏障之中,往外啃噬生路,道韵在不断杀灭虫群,但瞿昙掌道却依旧借助小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