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说道:“人死不能复生,曲姑娘节哀!”
方泽隐隐有些担心,任我行重出江湖的动静闹得有些大,其中想必少不了嵩山派在背后推波助澜。他现在想不明白,左冷禅纠集这么多江湖好手齐上华山,除了逼问令狐冲的下落,到底还有什么后手?方泽思潮如涌,却是怎么也不能入眠,干脆翻身坐起行功运气。约莫到了三更时分,耳听得客栈之外,人喧马嘶。方泽来到房外,飞身上了屋顶,定睛看去,心中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起码有数百人马明火执仗将客栈团团围住。
为首一人身材甚是高大,满面灰白虬髯,不怒自威。边上站着一人,驻着一把冲锋陷阵的长刀,见到方泽出来,满面堆笑说道:“方少侠别来无恙!”
方泽疑惑问道:“我们见过?”
“在下向问天,当年在华山脚下,方少侠代掌华山,意气风发,向某以为方少侠是我们教主暗中收的徒弟,远远瞧见过方少侠一回。”向问天说话声音洪亮,不疾不徐。
方泽皱眉说道:“任我行?向问天?”虽然心中隐隐有些猜测,这个时候见到真人还是有些吃惊。
任我行向前跨出一步,大声说道:“不错,正是老夫!”他站在地上,方泽站在屋顶,但他说话那股气势仿佛居高临下一般。
方泽问道:“不知任教主夤夜携众前来有什么指教?”
任我行对方泽这轻描淡写的态度相当不满意,只是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向问天见到任我行不悦,急忙上前打圆场道:“方少侠快人快语,那向某也就开门见山了,我们教主现在求贤若渴,只要方少侠点点头,我们教主愿以光明右使之位相待,不知方少侠意下如何?”
方泽哈哈大笑,讥讽道:“承蒙任教主青眼,方某脸上贴金。只是我确是有一疑问,素闻日月神教教主复姓东方,任教主这教主之位是自封的吗?再有一则,贵教前光明右使曲洋不正是死在任教主手中,可见这劳什子光明右使不当也罢!”
向问天闻言也是脸色一黯,他与曲洋素来交好,曲洋身死,他心里也不好过。他欲待上前再分辩两句,任我行将手一举,阻止了他。
“东方不败那个匹夫,迟早死在老夫手里。曲洋冥顽不灵死有余辜,你若是不识趣,老夫也让你步曲洋后尘!”任我行目光如电,直视方泽。
方泽哪能受他胁迫,淡淡地开口说道:“我堂堂华山二弟子岂能屈身事贼!要打便打,何必多言!”
向问天不死心仍旧开口劝道:“方少侠何必一意孤行?你如今不过一华山弃徒,况且现在华山派有累卵之危,只要你点一点头,则华山派之危立解,你不愿意做我神教右使,到时候当一个华山掌门也无不可!”
方泽心如磐石,心中正邪之念,壁垒分明,怎会被向问天三言两语打动,他也没有驳斥,只是开口问道:“向左使既然把话说开了,我到想问问我大师兄令狐冲现在何处?”
“令狐兄弟与我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如今忝为任教主座下副教主,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