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狐冲下不了床,赌气这几天都没有理人。
“师傅师娘走了,小师妹还在生气啊?”方泽找了一个位子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自斟自饮。
岳灵珊皱皱鼻子“哼”了一声道:“你只知道讨好爹娘,也不知道为大师兄说几句公道话。”
方泽摸了摸鼻子,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装死的令狐冲,说道:“我来的时候打都打了,你要我怎么管?还有啊,我躺在床上三四天也没见你来看我,亏我平时对你那么好。”
岳灵珊果然有些理亏,喏喏地说道:“二师兄啊,不是我不愿意去看你……只是爹娘总在你屋子里……我在生他们气嘛。”
“好了小师妹,我们不说这个啦,你有没有问任盈盈是怎么从大师兄这里将辟邪剑谱骗走的?我可都听任盈盈和我说了……”
令狐冲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从床上翻身坐起,可能牵引到了伤势,痛得龇牙咧嘴,也顾不得伤痛,说道:“她和你怎么说的?”
方泽咧嘴笑笑说道:“她什么也没和我说,只是现在只有我们师兄弟三人,你还不愿意实话实说吗?”说道这里看到令狐冲只是张张嘴没有说话,方泽继续说道:“小师妹一听说你有事,为了你单人独马跑了两天两夜,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对得住她吗?”
令狐冲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总之是我酒后失德,对不住人家在先……”
“你将她怎么样啦?”方泽、岳灵珊异口同声问道。
令狐冲闹了一个大红脸,喏喏说道:“不是,不是,只是那天向问天和任大小姐找上门又来劝我加入魔教,我自然不肯啦。后来和向大……向问天拼酒,我们两人都醉得不省人事。第二天酒醒任大小姐说我酒后胡言乱语,还轻薄了她……向问天也生我气。他二人走了之后,我便将剑谱取了出来,想直接回华山,结果刚出福州城便在城外遇见任大小姐和向问天被魔教中人围攻,我出手相救之时着了任大小姐的道,辟邪剑谱也被抢了去……之所以不愿意说,实在是难以启口,她虽然设计夺了剑谱,毕竟是我酒后无德在先。”
岳灵珊气得咬牙切齿,怒道:“你怎么轻薄她了?”
“她说我言语调戏,还……还……”
“还怎样?”岳灵珊质问道。
令狐冲也豁出去了,咬牙道:“还说我把她当向大哥,搂了她……”
岳灵珊举起茶杯就要砸过去,她现在觉得她爹打轻了,应该再打二十大板。
方泽一把拦住岳灵珊道:“小师妹,任盈盈你也见过,她那么羞涩一个人会主动和大师兄说这些吗?酒后无德定然是假。她与向问天合谋,先把大师兄灌醉,结果在大师兄身上没有找到辟邪剑谱。接着又演了一出戏,等拿到剑谱之后即刻远遁了。”
岳灵珊和令狐冲将信将疑。
方泽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令狐冲,心中暗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