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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泽呵呵一笑,说道:“左掌门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心里却不知藏着什么鬼蜮伎俩。既然你们嵩山派不愿去救各派的弟子,那今日方泽斗胆借嵩山宝地举行一场武林大会,赢了的大家伙认他做个盟主。带领我们速速前去救人要紧,不知众位英雄意下如何?”
他这一番话居然是要把嵩山排除在武林大会之外,直接把左冷禅呕了一个半死。
“阿弥陀佛,方少侠武功高强,腹有韬略,这比武就不必了,老衲听候方少侠调遣!”方证大师一心只想救人,对于左冷禅他是暗自提防,但对方泽他还是比较信任的。
冲虚道长与方证大师心意想通也早料到左冷禅谋定而后动,若是当了盟主势必不利于武林同道,思索片刻,亦是出列说道:“武当派也愿听从方少侠安排。”
少林、武当自来在江湖中被尊为泰山、北斗,他们两位老人家如此说,等闲之人便不敢贸然而持异议。
方泽也不虚伪客套,对着两人拱手赔礼道:“既如此晚辈放肆一回,改日再向两位老人家请罪!”
方证大师连连摆手说道:“不妨事!不妨事!”
三人直把嵩山派视作无物,便是如左冷禅这般城府也是按捺不住。阴恻恻地说道:“既然方掌门咄咄相逼,左某少不得向方少侠讨教几招!”
左冷禅自从得到了完整版的辟邪剑谱,日夜苦练不辍,加上他原本武功就高,自认为对上方泽还是有几分胜算的。之所以一直退让,一则是因为方泽说何大已经身死,让他方寸大乱,怕方泽已经知晓他和何大的绸缪;二则便是他的性格使然,从无十分把握便不会轻易出手。
“好,晚辈正好领教左掌门辟邪剑法的厉害!”方泽毫不示弱地瞪视左冷禅。嵩山派三番五次谋算华山派,他也着实有些烦了,若能够一劳永逸地解决掉左冷禅,那又何乐而不为。
左冷禅与任我行谋算辟邪剑谱之事,有心人也听过一些消息,只是此中详情却不明了。加上嵩山派大肆宣扬左冷禅忍辱负重,最后杀了任我行,瓦解了朝阳魔教之事。其中的真假便更加让人难以捉摸。此时听得方泽说起辟邪剑谱,到是惹得群雄人人好奇,只想一窥究竟。
左冷禅眯了眯眼睛,沉声说道:“方掌门何必徒逞口舌之快?江湖上谁人不知林震南的独子就是阁下的高足,说不得阁下武功大进便是从弟子处得了辟邪剑谱的缘故。今日左某便以嵩山剑法领教阁下高招。”
群雄均想:“他二人都说对方练了辟邪剑法,却不知哪一个说的是真?”当下群雄纷纷叫嚷道:“到封禅台上去打,到封禅台上去打。”
“光说不练,算甚么英雄好汉?”
二人本来并肩而立,听到群雄鼓噪,当下一步一步拾级上台。
左冷禅道:“方掌门我们是点到即止,还是生死不论?”
方泽冷声说道:“我们即分胜负,也决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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