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垢忍不住出言呵斥。
何若虚摆了摆手,制止住鼓噪的二人,说道:“真君过激了!大丈夫行事,何必执着于这些小节?”
方泽都被气笑了,冷哼道:“何时父母之仇也变成小节啦?昔时子夏问于孔子:“居父母之仇,如之何?”夫子曰:“寝苫枕干,不仕,弗与共天下也!遇诸市朝,不反兵而斗!”自古有云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今日就算你这阉贼说出花来,我也必取你首级!”
李国、李华做为护龙内卫的大挡头,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今日见厂公一再退让,而方泽却不识抬举,早就气炸了肺。他二人对视一眼,长剑一撩,两道剑气化作气浪直奔方泽而去。
令狐冲四尺青锋挽出一朵剑花,护在方泽身前,“嗤嗤”两声,三道剑气撞到一起,顿时掀翻两旁无数士卒。
李国、李华还要出手,被何若虚按住肩头,只能恨恨作罢,收剑退到左右。自始至终方泽纹丝未动。
何若虚看了看令狐冲,心中暗道:“一个方泽便已经如此棘手,没想到这个令狐冲也有如此本事!今夜之事怕是难以善了了。”他斟酌片刻,缓缓开口说道:“真君若要报父母仇,倒也简单!你只消答应咱家一个条件,咱家立刻便将项上人头奉上!”
白无净、白无垢闻言大急,连忙出声劝阻道:“督主万万不可!”
李国、李华、常来、常往等大档头也伏地苦劝:“督主,人死万事皆休!要是这小子言而无信,督主岂非白死?”
何若虚看也不看他们,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方泽,又道:“真君乃五岳派掌门,江湖共主,怎会言而无信?真君今日只要你撤兵,不再理会朝堂之事,明日我便将项上人头送至府上!真君以为如何?”
旁人不明所以,似乎也觉得提议可行,只有卢策心中担忧不已,要是方泽答应了何若虚的要求,他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就在众人纷纷转头看向方泽之际,方泽哂然一笑,说道:“父母之仇岂可假手于人!你的狗头还是留着我自己来取吧!”
方泽话音刚落,便有一个小太监,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他隔着老远,就对着何若虚拜倒,禀告道:“厂公,蒋公公来报,东厂刘公公带人攻进内院了……”
何若虚面沉似水,屈指一弹,那小太监立刻身首异处,脖颈处鲜血喷涌,场面骇人之极。除了寥寥几人,旁人都不知道何若虚如何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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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再不速战速决可就来不及了。”大档头吴迪附耳说道。
何若虚慢条斯理从腰间解下一柄软剑,沉声说道:“全都杀了!”
十个大挡头早就按捺不住,一听此言,顷刻化作十条残影扑向众人。
方泽双臂一展,一股柔和劲力使得众女不由自主退后了十几丈,留出了一大片空地。“你们协助卢将军从旁边攻进内苑,这里交给我和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