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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贺鹏轻轻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性命暂时保住了。赶忙答道:“小人叫做贺鹏,大家都叫我贺疯子,说我打起架来像个疯子一样……”
王老太君呵斥道:“谁问你这些?你这里那家豪富一些,沾亲带故的人又少一些的?”
贺鹏有些疑惑,接着想到什么,不由悚然。他张口结舌问道:“两位贵人是想……”他话还未说完,王老太君如刀子一般锐利地眼神就扫了过来。贺鹏急忙改口说道:“小人知道!小人这就带路!”
贺鹏不傻,他知道自己做完带路党,十有八九会被二人灭了口,所以一路上磨磨蹭蹭的。有几次甚至都想放声高呼求救,但是他没胆一试。
何宇似乎看穿了贺鹏的这些小心思,他自顾自的开口说道:“我还缺少一个伶俐的忠仆。”
贺鹏大喜,连忙表忠心道:“贺鹏愿为公子执鞭坠镫,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何宇淡淡地说道:“且看着吧!”
贺鹏一咬后槽牙,发狠道:“公子,城西程家累代巨富,目前只剩下一根独苗,三四个看家护院的仆人,并无什么亲族。虽则家业被那程四败了不少,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想来我们此行会有不少的收获。还有那程四的娘子委实风骚得紧,公子若是有心……”
何宇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连忙打断贺鹏的话茬道:“若是果真如你所说,程四的娘子我便赏你了,只是此行不留活口,你与那小娘子怕只能一宿风流了。”
贺鹏听到何宇动辄判人生死,心中不由一寒。他本来也是穷凶极恶之人,更多的不过忧心自己的性命而已,还有那么一丁点的惋惜,也是为了程四的娘子。
月黑风高,程四家门口早早的挂起了红灯笼。灯笼里的蜡烛哔剥作响,证明了程家曾经的豪富。寻常人家灯油都是省着用的,整个县城有几家是这样败家的。
贺鹏抓住门环,将门叩得嘣嘣作响。一个老仆将门打开,见到贺鹏打门,不由眯起双眼,沉声说道:“贺疯子,这么晚你来程家做甚?”说到这里,老仆顿了顿,紧紧抓着门栓抱在身前,厉声喝道:“贺疯子你可莫要想瞎了心!程家可不是小门小户……”
突然一把长刀将那老仆透体而过。何宇冷冰冰地声音就传到了贺鹏的耳边,“将尸体拖进来,关门!”
“杀人的时候,奶奶可别用什么高明的功夫,让人瞧出了端倪,这里可是县城。”
王老太君呵呵冷笑:“杀鸡焉用牛刀!甚么臭鱼烂虾也值得你奶奶动手?”
何宇不置可否,洒然一笑了之。
贺鹏现在脊背都有些发凉,隐隐有些后怕。“当时若不是见机得快,说不得此刻尸体都凉了。”
何宇将那带血的刀递给贺鹏,吩咐道:“剩下的你来!”
贺鹏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