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远,攻下这里希望渺茫,看来暂时还算安全。”
相比把俘虏当做食物,甚至以同类尸体为食的野人,商人虽然残暴,偶尔也吃人,好歹算是文明人。在他们这里还有一丝活命的希望,若是落到野人手里,绝对是十死无生,当场就会被吃掉。
聂伤松了一口气,从墙上爬下来,家奴们也吃完了肉汤,提着箩筐过来,依旧每人一个糟团。隶臣答应给聂伤以及甲棚七日的双倍食物,也只在采木时供应了两天,然后就把自己的诺言当放屁了。
“今天的劳作地方没有野食可采集,只靠一个糟团肯定撑不下去,这样可不行,得让众人到野地里寻找食物。”
聂伤几口咽下糟团,向家奴说了此事,家奴做不了主,又不想自找麻烦,便让聂伤自己去问隶臣。
隶臣正和一个年轻军官并排坐在一块苇席上,边吃边说话。
聂伤走到二人身后时,就听那军官说道:“……我们北邑卫家怕他家宰不成?一个小家族出身的庶民而已,仗着候主之势,竟敢欺压于你。”
“哼,那土豚若再刁难叔父,告知我,我季瓯去找老祖宗给你主持公道。候主也要敬我家老祖宗三分,家宰算什么?”
隶臣摇头道:“不能轻易开口去求老祖宗,我得自己想办法解决,不然会被家里人看不起。”
他喝了一口羊汤,得意的笑道:“所幸祖先佑我,降下大雨,叔父我灵机一动,想到了掘道水运之法,一天就运完了七十料原木,那土豚都惊呆了。你没见到他那副窘态,哈哈哈哈。”
那叫季瓯的军官却神情肃然,虔诚的朝天拢臂一拜道:“一定是吾祖显灵,提示水运之法与你。”
“呃……呵呵……咳。”隶臣尴尬一笑,低着头只顾喝汤。
“原来隶臣是北邑卫的。这么说来,那个戍守东方边境的苍也是北邑卫的,这个驻守北邑壁的军官季瓯又是北邑卫的,北邑卫的势力居然这么大!”
聂伤心中思量着,正要上前禀报,又听那季瓯道:“听说候主快回来了,所以那土豚才要急急造车。”
隶臣点点头道:“要是没有上次的战败,我也不会陷入窘境。”
季瓯摇头感叹道:“那次你没有跟随,不知道有多危险,我和苍叔都险些丧命。”
两个人谈起了这个话题,聂伤大概听了个明白。
原来在不久前,斗耆候集结了全部兵力,征讨北方山中的野人部落。
结果队伍进山后,暴雨倾盆,休整时又没选好驻营地,夜里突发山洪,整个营地都被淹了,车辆牲畜物资全被冲走,只有人员及时跑到高处躲过了一劫。
斗耆候损失极为惨重,别的倒罢了,家底厚实,慢慢就能恢复,唯独青铜兵器无法补充。
商国的青铜铸造水平虽然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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