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伤叫了声好,一扯盾牌,将来剑带偏,却不即刻反击,而是退步严防。
出于谨慎,他要先看清对方的真实实力再出手。
任椎闷不做声,脚下斜跨,身体一沉,一步移到聂伤左侧,挥剑下劈,斩向聂伤小腿。
聂伤伸剑下捞,缠住来剑挑到一边,口中叫道:“可惜还不够快!”
“闭嘴!”
任椎怒喝一声,左手盾缘狠切聂伤腹部。
聂伤弯腰如虾般向后一跳,人还在空中时,任椎迅步赶上,一剑划向脖颈。
“好招!”
聂伤叫了一声,举剑来格,对方的剑却顺势上撩,直往他下巴上攻来。
“够犀利!”
聂伤嘴巴不停,扭过肩膀来挡,被这一剑刺在了肩甲上。
剑尖透过犀皮甲叶,只刺入皮肉一分,再加把力就能刺的更深。但任椎却不贪功,迅速拔剑,只缩回两寸,再刺聂伤咽喉。
“你终于伤到我了。”
聂伤举起盾牌挡着,继续唠叨:“力量太小,你是女人吗?”
他的盾牌刚遮着脖子,对方又顶盾撞来,一下被撞了个趔趄。
“叫你再多嘴!”
任椎恼怒不已,跳了过来,一剑狠狠劈在聂伤盾牌上。木屑四溅,包牛皮的木盾被劈了一道大口子。
聂伤被震的手臂发麻,脚下不稳,歪歪扭扭向后蹩了几步,大声笑道:“力量够了,准头还差点!”
任椎大怒,扑了上来,狂攻不止。
聂伤被他杀的踉跄后退,连声大叫,一时险象环生,竟然没有还手之力!
联军士卒见那斗耆国主遮拦不住自家人的攻击,被打的连连后退,狼狈不堪,眼见就要葬身剑下,都激动的嗷嗷乱叫。
斗耆国这边上下却是面如死灰。国主要是被捅死了,他们也就完了,到时恐怕逃都逃不了,大家统统被抓去做奴隶。
陷入劣势的聂伤总算也相信了,任椎没有吹嘘,他的剑术果然高明,只比剑父逊上一筹,又胜过剑舍所有斗奴一筹。
“不过……”
聂伤在狼狈之中,脸上露出了微不可察的笑意,“这小子一定是从小得名师指点,自身天赋又好,所以才修的如此了得的剑法。不过,他的剑法却有很大破绽!”
“就是,实战经验不足!准确来说是缺少与人搏命的经历,缺乏临场应敌的急智!在老手看来,比斗场上各种各样的因素都会决定生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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