诲于他。”
陈太后听着这话舒服,看似漫不经心道:“最近几天宫里怎么总听见有人嚼舌头,说太子禁足是因为得罪了内侍,太子此次出宫之后便要这收拾宫里的宦官了。”她的语气突然转严道,“你这个皇后怎么当的,宫里有人这般兴风作浪你也没查清楚?难道你要把宫里所有的阉人都得罪光了,然后让他们废李从仪一样废了当今太子吗?”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卫皇后一惊,她知道四十多年前内侍联手废了当时不满内侍干政的太子,拥立先帝静帝即位的事。她停下给太后捶腿的手,跪伏在地上道:“是臣妾的失职,臣妾一定尽心竭力查清这谣言的幕后之人。”
陈太后想到那些作威作福的阉人就来气,看卫皇后这般姿态也不免心软道:“你起来吧,太子有心改变内侍干政的局面哀家也是支持的,只是还要多多小心,不能让人家轻易抓到把柄才是。”
卫皇后叩谢了太后的提点,陈太后觉得身子乏了便让她退下。
卫皇后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一踏进她正阳宫的门,脸上的谦恭之情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冰冷与恨意。
“今天是秦忱,明天便是我卫蕴容,太后,你好凉薄啊!”